处也有人在悄悄好笑地盯着她。
酒楼里,盛玦坐在二楼的雅间,一把折扇放在桌面上,一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楼下的小姑娘那可怜样。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见此,狐疑地跟着一起伸出脖子去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哎,我说,你到底在看些什么?有什么貌美的小姑娘吗?笑得这么傻里傻气。”
少年一出口,语气自带的嚣张,只是这股子张扬却并不会令人不爽,而是教人觉得他潇洒英姿。
盛玦眼珠子动也没动地继续看着楼下,几日来身边没了这小不点,确实是觉得生活都没了趣味呢。
“喂,盛玦!本王跟你说话呢!”
那少年不满地敲了敲桌子。
盛玦依旧不看他,自顾自地喝口茶水,淡淡道:“你这次回京,是打算就此住下了?不去完成你那游历天下的梦想了?”
“啧。”
诸承佑一听起这个就满脸的烦闷,语气不太好地回:“还不是我母妃,好端端地又骗我回来,说是心口难受,我吓得连忙从南方赶来,一进门,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盛玦挑了挑眉。
诸呈佑十分夸张地说:“我嘞个天呐,她直接把全京城的适婚少女全给老子叫了过来,还打着给她过生辰的幌子,搞得小爷我差点一头栽进花堆里出不来!”
说着,少年摇了摇头,“哎?不是,我好像听说了一件事!”
突然想起来他家母妃让他成亲时的台词,诸呈佑问:“我二王兄纳了个侧妃?”
“何时纳的?长得可好看?性子如何?是不是贼温柔?”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盛玦笑而不言。
半晌,他一开折扇,在自己面前扇了几扇,随后慢悠悠道:“你亲自上门瞧瞧去,不就知道了?”
……
诸长矜跟在林灼灼身后走着走着,目光突然便被一个小摊上的一只金步摇给吸引了。
少女佩戴玉簪,妇人佩戴步摇。
诸长矜之前送了林灼灼簪子,现在一并也想把步摇送她。
左右她是自己的妃,送她一只,也没什么不合适。
只是转念一想,他又怕这小贪财的转脸就把金步摇给卖了,便对摊主交代了几声,要他在步摇上刻几个字。
谁知就这一会的功夫,林灼灼就不见了。
诸长矜接过步摇,立马就去寻她。
心里还有些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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