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睡下了,那他便不找了,留着这笔账他们以后慢慢算。
林灼灼不知自己大难临头,她依然在做着自己即将发财的美梦,次日一早起来,她便要去找盛玦继续昨天的合作和他谈一谈。
只不过今天一问,才知道诸长矜早早的把盛玦叫到了书房,说是有要事相商。
这也就罢了,他居然还命人咱们来告诉林灼灼一趟,若是要见盛玦便来书房,听的林灼灼一阵的莫名其妙。
不过还是找人要紧,为了自己的发财大计,林灼灼还是马不停蹄的去了书房。
书房内,诸长矜正襟危坐,在案桌前安心的批折子,一旁的盛玦却是没个坐相,几乎是摊在椅子上的,手上拿着一枚棋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
“你到底叫我干什么啊,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还要去找小不点儿呢。”
“咯吱”一声,诸长矜手里面握着的毛笔断了,他沉声,“我战王府的侧妃,是你那么随意叫的吗?”
盛玦一把抓住掉下来的棋子,很是不要脸道:“那你要这么说,小不点儿还认我当大哥了呢?那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大哥啊?”
他说完这句话后,诸长矜新换的一只毛笔也壮烈牺牲了。
书房内气氛几近凝固的时候,林灼灼刚好进来。
她来回看了看,不解道:“你们不是有要事相商吗?怎么都不说话呢?”
诸长矜情绪淡淡的瞥她一眼,“现在不谈了,你们不是要商量事情吗?就在这里商量吧。”
他说完便让于疏办了一个凳子到自己的旁边,随后对着林灼灼,“过来坐吧。”
林灼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没有驳了他的话,乖乖做到了那张椅子上。
说起来,在座的两位都是她的衣食父母,在两方没有起冲突的情况下,自然是哪方有要求她便听哪方的话,识时务得很。
诸长矜唇角一勾,“你们平日里都谈的什么,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
林灼灼动作一顿,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边坐着早对诸长矜有所不满的盛玦先开口道:“我平时跟小不点儿说的倒是不少,但是一个你能听的都没有,诶,你说气人不?”
诸长矜:……
于疏条件反射的看向了诸长矜手里面的毛笔,看到还完好时大松了一口气。
要不怎么说在书房生气真的要不得呢?瞧瞧这一会儿的功夫,这都毁了多少东西。
若是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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