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却被于疏一把抱住大腿,小于统领凄凄惨惨地说道:“王爷,不要自己气自己啊!说不准侧妃真的是被掳走的!”
诸长矜向前走了两步,被他扒地实在走不动了,才低下头阴森地笑道:“于疏,你可真行啊,本王且问你,本王看上去是个傻的吗?”
于疏顿了顿,似乎没想到王爷居然会突然问这种问题,这教他怎么回答?他敢说是吗?
于疏迟疑地说道:“不是,吧。”
王爷平日里是不傻的,但是如果遇到侧妃的事,可真就说不准到底傻,不傻了……
诸长矜又笑了,这次的笑却带了一股微不可察的苦味,“她除夕夜里离开,盛玦也是除夕夜离开,况且,她的侍女说,当晚看见盛玦翻窗进了本王、侧妃的屋里,后来两人便一起失踪了。”
这一整句话里,那“本王侧妃”四字,被他咬的格外清晰。
诸长矜垂下眸子,隐住眼底的暴虐,“你说,她到底是不是被掳走的?”
“可是,表姑娘也一并失踪了啊。”于疏垂死挣扎。
“表姑娘如何本王不管,你作为王府侍卫统领,理应维护好王府安全,表姑娘出了事,便是你于疏的错。”
诸长矜冷酷无情地说:“本王只在乎林灼灼,不想去关心旁人。”
于疏:“……”
淦!王爷说的好有道理,竟教他无言以对!
“本王今晚便赶去圣教,她若是有心,早让盛玦将她送回来了,亦或是送封信。”
可,她没有。
“本王要问问她,既然不想待在本王身边,为何一开始要出现,为何一次又一次给本王希望……”
诸长矜抬起手掌,看见上面那已经不太清晰的纹路。
小时候师父常打趣自己,说他的姻缘线十分的坎坷,一朝不慎,便会孤独终生。
他当时是怎样回答的?
他说,徒儿一心只为江山社稷,意在四方,未来绝不会耽于缥缈情爱!
可今日,他却不敢夸下这般稚嫩的海口了。
他怕,怕自己真的会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她,怕他只是一晃神,她便成了别人的妻,而她的孩子,唤别人父亲。
诸长矜瞧着自己的手心,目光已然有些愣怔了。
这上面,坑坑洼洼的都是一些小血孔。
于疏知道自己劝不动王爷里,这时候默默站起身来,余光一扫便看见了王爷手心的伤。
“王爷!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