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还偏要皱着眉沉着脸,奶凶奶凶的像只没睡饱的小猫儿。
诸长矜心中一紧,眨眼便闪到她身前挡住一干视线,随后对着院中不请自来的杜涟儿寒声道:“杜姑娘想要打架,随随便便找个人就是了,恕楚某难从。”
那杜涟儿昨日被诸长矜拒绝,本就抓肝挠心地难受,现在又当面贴他冷脸,心中一恼,手里的鞭子登时窜起,向诸长矜身前挥去。
诸长矜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直接镟身勾住林灼灼的腰,轻飘飘躲了过去,而后对着一旁傻站的于疏抛去冷冰冰的一句:“蠢货,傻了吧唧站在那儿做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跟女人打架吗?还不去!”
说罢,便拥着怀里的小姑娘潇洒地扬长而去。
留下一脸傻眼的于疏在风中裂开。
眼看鞭子就要招呼到自己身上,小于统领也是眼睛一瞟,看见不远处走来的盛玦,脑瓜一亮便冲了过去,“这位盛好汉,多谢了!”
不等盛玦反应,他也嗖得一下失了踪影。
形单影只且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盛憨憨:……凑!
*
林灼灼被诸长矜摁在胸前,耳边呼啸的寒风刮过,一直到人烟稀少的地方,他才堪堪停下,垂首问道:“还困吗?”
林灼灼:呵。
你特么试试啊!好端端的美梦被打搅,不过是开门指责了一句,就被惊魂不定直接带飞,一路上能把人脸冻僵的大风呼呼往她身上招呼。
“你看看我耳朵!肯定冻红了!”林灼灼丢给他个白眼。
诸长矜施展轻功的路上已经很小心了,小心地拿衣袖为她挡住脑袋,小心地特意放慢脚步,怎么还冻到了?
他带着一丝紧张地捧起林灼灼脸颊,“我看看。”
耳朵果然红了。
方才一时疏忽,竟把给她准备的小款斗篷给撂在了小院里。
诸长矜想都没想,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同款白色斗篷披到林灼灼身上。
“路上怎么也不吭一声。”他低着头认真把帽子给她戴好,话是这么问的,语气里却隐隐夹杂了一丝自责。
林灼灼小小的一团被裹在宽宽长长的绒毛斗篷里,本就小巧的脸衬得更是不足巴掌大。
“我……”林灼灼一噎,随即理直气壮道:“我不吭你就发现不了吗!哼!”
诸长矜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倒打一耙的功夫日渐增长,总有一天,她会顺杆子直上,爬到他的头顶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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