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就算同床共枕,那也只是一张床两张被子,除了有时候阿灼她不乖,会在半夜偷钻他被窝之外(并没有),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诸长矜眼神一暗,悄悄把手臂搭在林灼灼的腰上,见她没反应,这才得逞地勾了勾嘴角。
他这辈子没被什么人占过便宜,既然林灼灼都能钻他被窝占他便宜了,那他为什么就不能还回来呢!
“阿灼,我可,可不是什么坏人,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诸长矜努力说服自己,察觉到嘴角已经悄悄弯起,他霎然一惊,假咳一声,而后控制住自己平复下去。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煞名赫赫的战王殿下,已经想好了明日的说辞。
*
“啊!”
一声惊叫,林灼灼慌忙将身前的黑影推了出去。
诸长矜应声跌下床榻,不过幸好他机敏,快要掉下去的前一刻,生生拽着林灼灼,与他一同滚到了地上。
林灼灼压在他身上,猛然睁大一双勾魂杏眼,惊骇了一刻,反应过来后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里?你为什么会跟我同塌而眠!”
这这,这成何体统啊?林灼灼想起来了,这厮铁定是馋她身子,他下贱!
林灼灼想要起身,却忽然被诸长矜握紧了双肩,他脸上丝毫没有心虚之感,反而痛心疾首的很。
他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倒打一耙,装作一副失去清白的模样,“阿灼,你可知你昨夜做了些什么?!”
诸长矜眉眼深沉,面上一派肃然。
不待林灼灼开口,他便又心痛道:“你昨夜醉酒,我只是想起还有个小东西未来得及送你,只是想悄悄地来,放下东西我便走。”
他的神色愈发悲伤,“岂知!你竟趁我不注意纠缠与我,我多番推却,你却不依不饶,硬是拉着我不许我走。”
说到此处,诸长矜无奈地叹口气:“我无法,你也知道我怕动手伤了你,只好随你的心意陪你入睡……”
“可是!”他语调一转,害的林灼灼也心头一跳!
林灼灼心惊肉跳地听见,阿赢凄凉的声音控诉道:“我不过是想着,单单纯纯陪你睡一觉罢了,却不料你醉酒后竟如狼似虎,迫切地要……”
诸长矜羞涩了一下,随即坚定地说:“要与我行那事……这我怎么可能接受?!我楚某并非那种小人,可我一见你哭,便心软了。”
说罢,他重重地感慨一声,问:“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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