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林灼灼疼得掐住他肩膀,下意识想要把腿给拽回来。
诸长矜沙哑着嗓子,低声斥责了她一句:“别动。”
“……哦。”不让动她就不动好了,林灼灼心中划过一丝别样的情绪,狗男人平时不怎么样,生死关头的时候倒是还顶的上大用。
只是这样一来,她便又欠他一条命了。
她林灼灼,最讨厌的就是欠别人东西,这会让她感觉很别扭,容易受人桎梏。
或许,她该想个什么办法,将这两份恩情一并还了,也省得自己每天还要为此秃头。
林灼灼被蛇咬了一口,联想之前自己指桑骂槐说诸长矜是冷血蛇的事情,顿感一阵心虚,也痛彻心扉决定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不然这次说蛇来蛇,万一哪天说了什么更吓人的东西,那还得了?
诸长矜将她腿上的毒都吸得大致干净了,才放下心来。
这时看见小姑娘一脸的悔不当初,不由有些好笑,“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想让我救你?”
说起这个,诸长矜话音一阵,沉吟了片刻又说:“也是,你在落雪山庄的时候便被我抱了摸了,如今连腿都被我给亲了,你看……是不是得寻个黄道吉日,将你我的婚事提上日程?”
林灼灼:“……”
本来不提成亲,她已经快要感动哭了,谁知这货就会煞风景,好端端的咋又说起婚事来了?
怎么的,他装楚赢还装上瘾了是吧?用楚赢的身份迎娶她做妻子,那以后呢?真亏他想的出来。
林灼灼突然没好气地说:“要想成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样发展实在是太快了些。”
诸长矜将鱼放在火上烤着,听了这话,不由转过身来,十分感(阴)兴(恻)趣(恻)地问:“哦?那你是想怎样?”
林灼灼听他这样问,连忙回道:“在我们家乡那里呢,其实是有一个这样的习俗。”
“年轻男女在成婚之前,一般都要先单独相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除了不是夫妻,其他夫妻之间可以做的事,统统都可以做。”
“扯。”诸长矜原还想着她嘴里能吐出什么高深的话来,谁知等了半天,就等来了这?
他目无表情地说:“继续扯。”我看你能扯到什么地步。
还“不是夫妻关系,却能做所有夫妻能做的事”?
这不就是摆明了只想玩玩他,不想负责任吗?天底下哪有这样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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