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这件事,诸长矜便对马车外辛辛苦苦充当车夫的于疏喊道:“掉头,去盛玦养伤的地方。”
劳心劳力的于疏好气,却还是认命地回了声:“是。”
这就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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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便被诸长矜告知他们已经到了。
“怎么不叫醒我?”
诸长矜理直气壮地答:“自然是你睡姿美好,我不忍打搅。”才怪,是他嫉妒心作怪,不想让她与那盛玦见面,能拖一时都是赚了。
亲耳听到大哥身上的伤已经快要养好,林灼灼才算放下心来。
她略微不舍地揪着盛玦的衣袖,心里知道他们这一别,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就算大哥上京寻她,诸长矜那厮肯定也不愿意他们见面。
盛玦倒是说了好些话哄她,好说歹说才将人哄好。
诸长矜站在一旁盯着,看着盛玦搭在阿灼肩上的那只咸猪手,咬牙切齿了一阵。
若是可以,他真想把盛玦的手给砍下来,看这货还怎么动手动脚。
眼看俩“难兄难妹”依依难别,诸长矜只好做了这个恶人,沉沉开口:“阿灼,该走了。”
林灼灼被诸长矜拉着往外走,小姑娘就算看不见,也一步三回头地扭脸让盛玦回屋去。
直到上了马车,诸长矜黑着脸问:“就那么舍不得?”
“嗯嗯!”林灼灼仔细思考了一番,真诚地回答:“大哥还欠我一顿烤羊腿呢,阿赢,我大哥烤羊腿的手法简直绝了!”
诸长矜:“……”
“只是因为这个,而不是别的什么?”他不信。
这……林灼灼为难地皱了皱眉,随后认真地向他请教:“那你觉得,我该因为什么?”
诸长矜:“…………”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他轻声哼了一下,嘴角渐渐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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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赶了好久,一行人才终于回到了京城。
于疏说的不错,晏封已经早早等在王府,就准备林灼灼回来,立马便帮她看眼疾。
诸长矜坐在外屋,敲着桌子等了一阵,见晏封一脸凝重地出来,连忙起身:“怎么样?”
晏封想了想说道:“也不算难,只是需要一味珍贵的药材。”
“你说。”只要能找到,他一定派人去寻。
晏封摇摇头,棘手地说:“药材倒是其次,主要是我听说世间唯一的一株在江州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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