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地瞅着浴桶旁边的小姑娘。
林灼灼:狗子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可容易害羞了,现在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
她麻木且冷漠地想,这厮是不见棺材不露泪啊。
好,那就让他好好看看,然后好好反省反省,冰清玉洁男主角变成不要老脸狗男人,为的究竟是哪般?
林灼灼也不扭捏,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衣物扒得只剩下里衣里裤。
左右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自然也就在心理上自我催眠:只要我看不见,那等下害羞的就不是我!
诸长矜盯着她的目光逐渐暗沉,眸底似乎有火光跳动,而这些,林灼灼一概不知,甚至还在自暴自弃地想要吓走某人。
林灼灼摸着自己里衣的衣扣,再解下去,她上身就真的只剩一件肚兜了……可是这货怎么还不走?!
一咬牙,她狠心将盘扣拽下,丝滑的素色里衣顿时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落,随着衣料与地面相撞伴生的轻轻响动,诸长矜只觉得深埋与脑海隐秘处的一根弦乍然绷紧。
诸长矜目光贪婪,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露出完美的肩,精致的蝴蝶骨,以及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上次掐着她细腰的时候,他还是暗藏心思,刻意勾引的楚赢,而非光明正大能拥她入怀的诸长矜。
“阿灼……”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诸长矜往常觉得自己酒量极好,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醉的,而今才发现,他哪里是不易醉?明明在她面前,连多看一眼,多闻一下,多说一句,都处处沉醉。
林灼灼听见他呼吸紊乱,还以为这厮终于要走了。
刚要转身冲他微笑,便听见这厮更不要脸地发言道:“你眼睛还没好,许多地方,是看不见也够不着的……”
这厮貌似还扭捏了下,嘴里却说着一本正经的搔话:“不若,让我来帮你洗吧?”
林灼灼:“……”滚啊!!!
诸长矜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难免有点牵强,便又兴致冲冲地提议道:“不如,我们共浴?”他假咳了一声,冠冕堂皇地说:“说起来,其实我也该好好沐浴一番的。”
林灼灼:我真傻,真的,我单以为他好歹会羞涩回避一下,以为这世间我自个儿便算是脸皮厚到极致了,谁知道某人不要脸起来,居然比我还要高上好几个境界……
林灼灼脸颊憋得通红,顿时转过身来,气急败坏地冲他道:“你出去!”
诸长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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