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诸长矜翻了个大白眼。
诸长矜脸色逐渐冷沉,憋了半响,突然生气似的一甩袖,转身离去。
留下本来表情豪横的两人面面相觑。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被顶撞了一句就生气了吧?”林灼灼惊叹。
盛玦也沉思着摇头,“他可能是嫉妒了。”
林灼灼一想,觉得也是。
毕竟如果本来只跟自己亲的师弟突然奔向了他另一个师姐的怀抱……不行,代入感太强了,她拳头已经硬.了。
这样一想,诸长矜脾气还挺好?
林灼灼想了想,也没往心里去,想着她先跟大哥说说如何搞事业,等下再去找诸长矜,大不了就是一顿撒娇的事,这她在行!
于是聊着聊着,由于两人想法太过于一致,越聊越起劲儿,最终意犹未尽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林灼灼往外瞅了一眼,兀地便心虚起来,“那个,大哥,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咱们明日再聊哈!”
盛玦今日可谓是寻到了知心人,登时不舍地嘱咐她:“明日一定再聊。”
等出了盛玦的小院,旁边就是诸长矜的屋子。
林灼灼站在他门前磨蹭了一会儿,才一狠心,推门而入。
走到院里,一眼便看见正对面的屋里竟然黑漆漆的一片,看着像是没有人的样子。
林灼灼琢磨了琢磨,觉得诸长矜看起来也不像是早睡的人,难不成是出去了?
这样想着,她便转身打算离开,不行的话,那就明日再洗吧,憋一天不洗,她忍忍就过去了。
谁知她刚打算抬脚往外走,门突然被关住。
林灼灼一惊,“……师兄,你还没睡?”
在她对面,诸长矜慢条斯理地插上门插,转过身来,撩起眼皮子,居然没有生气,而是似笑非笑地问:“不跟你亲大哥一起聊事业了?”
林灼灼:“……”
她静默了一秒,随后状似诚恳地不答反问:“师兄,你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根本没走,而是偷听我们墙角了?”
诸长矜:“……”
诸长矜突然咳嗽一声,满脸正义地回她:“没有,只是无意中听见了。”
“无意中?”林灼灼却玩味地笑了,似乎很是困惑地自言自语道:“师兄怎么老是无意中听到一些事呢?”
诸长矜大步往屋内走去,越过她撂下一句:“你想多了。”
林灼灼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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