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什么不太好的事呢?难不成也要我憋着?”诸长矜心想,就比如说,万一他被戴绿帽了,难不成,他不仅不要生气,还要诚心实意恭喜旁人撬走了他的小花朵儿?
林灼灼一噎,心一横,“不行,你必须答应我不生气,不然,我就生气了!哄三天都哄不好的那种。”
她这样,倒叫诸长矜心中愈发生疑,只不过还是念着不让小花朵儿生气的份上,才勉强点头,“好吧,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
他肯不生气,林灼灼自然乐意,瞬间扬起笑脸承诺:“行啊,只要你不生气,我都答应你。”
“连什么条件都不问一下?”诸长矜微微扬眉。
林灼灼微笑着答:“自然。”至于她答应之后到底什么时候做,那就是她的事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诸长矜心里都藏了些什么念头,哼。
诸长矜摸摸脸颊,舌头抵紧牙关,半晌,忽地笑了,“行了,你说罢,我不气。”
林灼灼得了准信,试探性地开口,“说来话长,这个……”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林灼灼稍微酝酿了下,直接道:“其实吧,是盛玦师兄方才在他房里叮嘱我,要我最近不要一个人出门,说是有三个登徒浪子想要对我……呃,不轨?”
想了半天,她才想到这么一个词语,期间眼神飘落在诸长矜面上,见他面色还算正常,心里那根线便突然松弛下来。
或许是她多想了,老是将少年时期的诸长矜与及冠后的他相提并论,说不准这个时候的他还没那么……
这念头在心里才刚升起不足三秒,林灼灼便忽觉得手下支撑自己大半身重量的膝盖一收,令人猝不及防,她连惊叫都来不及,便猛地朝着诸长矜扑了下去。
左手摁在塌边,右手却好死不死地按在了他的腿上。
林灼灼能听到一道极细微的闷.哼声,她脸瞬间红了大半,半晌,觉得被自己砸到的少年应该平息好了之后,才弱弱地将自个儿埋在他腹上的脸往上抬了。
正巧瞅见诸长矜憋得通红的眼睛,林灼灼慌乱起来,扑腾着就想坐起身来,“师师师,师兄!你听我解释,这绝对不是我故意的!”
她不说还好,这解释的话出口,诸长矜本来没多想的脑子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结结巴巴“你”了半天,终于还是在小姑娘快要落泪的目光下,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欲盖弥彰一般原谅她道:“你快起来,压得我腿都要麻了……我不怪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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