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之焕见他听话,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笑,随后冲少年摆了摆手,让他入场了。
-
待盛玦上场之后,林灼灼刚吐出一口浊气,便听见身边好久都没动静的诸长矜暗搓搓道:“小花朵儿,你都不理我,只跟盛玦说话。”
他吃醋了!
但是不敢要求她哄。
林灼灼果然对他没好气,晌午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直接翻了个白眼说:“我为什么要理你?”
诸长矜噎住,委屈地坐了回去,故意自言自语道:“她不喜欢我了,她变了,变得再也不是那个说会对我好的人了。”
“我真傻,我就是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傻子……”
林灼灼:凑!还让不让人好过啦!
林灼灼猛地转过脸去,令人猝不及防地当场捏住诸长矜的侧脸,左右来回晃了晃,咬牙切齿道:“你再瞎扯,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诸长矜睁着一双无辜的凤眼,很是做小伏低地回她:“你理我,我就不乱说了。”
语调还有那么一丝撒娇的意味。
林灼灼手指顿时像是被烫了一般,咻地收了回去,无语了许久,才干巴巴落下一句:“你不乱说就好。”
诸长矜嘴角轻轻勾出一笑,没过多久,又开始状似无意地表演,“哎,手冷。”
林灼灼抽出三秒的时间瞅了他一眼:“想干嘛?”
诸长矜冲着林灼灼腼腆一笑:“想让小花朵儿帮我暖一暖。”
语毕,一双精致的凤目深深凝视着她,嗓音低缓,“可以吗?”
林灼灼:……抱歉,想拒绝呢。
最终,她还是败了下风,眼一闭,将少年略泛凉的手指勾在自己手心,顺便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以防被人发现。
做完这些,林灼灼嫌弃地瞪了瞪他,“一个男孩子家,手这么凉,肾虚吧?”
诸长矜僵住,根本没想到小花朵儿会说这种话,登时脸色涨红,干干巴巴地回:“我,我好得很。”
林灼灼:“呵。”
憋了憋,诸长矜还是没忍住破罐子破摔:“你要是不信,我也可以向你证明一下的。”
林灼灼话没过脑子便冷笑着反问:“你证明?你怎么证明?”
诸长矜又是一阵沉默,随后在林灼灼逐渐缓过神来略显尴尬但还算保持镇定的目光中,慢慢道了一句:“你真想知道?”
林灼灼瞬间坐直了身子,面向擂台,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