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面上的血口子,本来想再劝解一番的话咽了回去,难得没有再多嘴。
林灼灼虽然没再说话,但手下的动作却变得重了起来,刺得诸长矜倒吸一口气,“小花朵儿,你是想谋杀亲夫呐!”
谋杀谁?
杀谁?
战王殿下趁他不注意,嗖得一下挣脱开来,跃到地上,拱起背,似乎在思量要不要再挠这不要脸的少年一爪。
诸小矜倒没在意它,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林灼灼那里,等着她的后续。
“整日里不学好,说起俏皮话倒是溜得很。”林灼灼垂着的眼皮子动也没动,不疾不徐地道了这么一句。
仅是这么一句,落在一人一猫的耳朵里,便足以惊起滔天巨浪了。
诸小矜简直……快乐得要死。
战王殿下则是,难过的要死。
阿灼不记得那个一直等她醒来的诸长矜了,阿灼心里只有一个蠢货少年。
她果然也要抛弃他了吗?
战王殿下轻轻巧巧地跳上了塌边,本来是想着再给这少年脸上糊一下,但毕竟他多年的深沉心思,知道自己若真的再当着阿灼的面挠人,她或许也要生气了。
此种时机,他才不想浪费心思在诸小矜身上。
他只想要阿灼的抱抱。
战王殿下朝阿灼小声“喵”了一下。
林灼灼这时候已经处理伤口到末尾了,最后给诸小矜胳膊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便扭脸看了一眼小白。
“乖小白,今日怎么突然挠人了呢?”
林灼灼最见不得小白撒娇了,见它眼里流露出若有若无的祈求,当下便心软了几分。
连忙将小白抱进怀里,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耳朵上的毛毛,“怎么对长矜师兄那么凶,嗯?”
诸长矜在一旁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摸自己的胳膊,幽幽地说:“我发誓我没有惹到它,甚至还在今日给晌午的时候给它多投喂了一块小鱼干……”
林灼灼拿眼睛觑他,“说不准是你的小鱼干它吃了不舒服,所以才报复的你。”
林灼灼可不信小白会无缘无故挠人,这话说出口之前,也不过是她随意瞎编的,但说出来之后,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
这时,怀里的小肥球儿扒拉着她的衣袖,猫脸似乎还很严肃地“喵”了一声,扭脸看了诸小矜一眼,然后又转过来看着林灼灼,语气加重地“喵”了两下。
那小模样,像极了小孩子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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