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灼回来之后,她依旧还会二八年华的少女,而自己呢?岂不就已经变成了一介货真价实的老男人?!!
战王殿下一时心酸不已。
在心里将晏封来来回回骂了十几遍才肯罢休,当初要不是他撺掇阿灼去那什么秘境,她又怎会生生与自己分离。
身边的姑娘已经睡熟,他也被阵阵疲倦袭击,变得头晕眼花起来。
若是下次再来,阿灼已经与那不要脸的某人分道扬镳就好了……啊不对,若是没有下次,阿灼她直接回到现实,那便更好了。
脑海里盘旋着这等念头,诸长矜渐渐意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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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
林灼灼老早便看见一道模糊的身影立在自己床前,她先是迷蒙了一下,随后眨眨眼:“长矜师兄,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昨晚明明锁门了啊!
就是为了防止这货偷摸进来,锁门后还特意检查了一遍来着。
莫非……
心里刚狐疑地想着,便见这厮眯眯眼笑得养眼,抬手指了指半开的窗,毫不羞涩道:“大门不行,所以只能跳窗进来了。”
林灼灼:……大意了!
听他的语气,跳窗进姑娘家的闺房,还是一件挺骄傲的事情呢。
林灼灼翻了个白眼,“长矜师兄,你进来是想看我更衣的吗?”
只差没有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句“色狼”。
诸长矜闻言,顿了顿,忽然没什么底气地小声道:“也不能这样说吧,师兄来,只是为了监督你早起,毕竟师叔说过了,我们四人中,唯有小师妹的功课最为不稳,是以,身为大师兄,我自然要肩负起这样那样的责任。”
诸长矜认真地说罢,又道:“师妹,你快些起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早课是不是自打下山之后便没再碰过了?”
一副很是为她着想的样子,一张脸上除了刻着俊美,剩下的全是虚伪二字!
林灼灼无语良久,发现从自己昨夜答应他之后,他便越加不要那张脸皮了,若是能赖在她跟前,竟是什么招数都能用上,这不,如今连师兄的谱子都摆上了。
既如此,林灼灼勾起一抹善良的笑,在被窝里慢吞吞把自己的里衣脱去,只余下一片桃红色肚兜。
她“为难”地看了诸长矜一眼,咬了咬唇,眼波流转:“师兄,真的要我当着你的面穿衣吗?”
不然呢?诸长矜递给她一个“快点”的眼神,他方才都看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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