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很是可惜地撂下一句:“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没点让我崇拜的本事呢?”
诸长矜额角又跳了一下,当着几人的面,不好说那些浑话,便咬牙切齿道:“今晚回去之后,我让你看看,小爷到底有没有让你崇拜的本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林灼灼想到了一些不太适合说出来的事,连忙捂住嘴,警惕地瞪了他两眼,而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便继续去盯她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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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择一中的毒会让武功高强之人行动越发迟缓,甚至越是强行运功往下压,便越会遭到更强一倍的反噬。
也不怪乎他会忽然晕了过去。
林灼灼第一次听说这种毒,还暗暗庆幸地想,幸好她武功不算好,差不多“三脚猫”功夫,若是中了这毒,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诸长矜看见这小丫头深深吁了一口气,再联想凌渡说的那毒,还能不知道她这奇妙的小脑瓜在想什么?
当即失笑地敲了敲她脑壳,“你呀,整天就想些不着调的。”
林灼灼不服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诸长矜也理直气壮地回:“要不要给你张镜子照照,就差在脸上写出那么几个大字了。”
“……你不喜欢我了。”林灼灼见说不过他,脑子里灵光一现,干脆换了思路,转而可怜唧唧地装起了委屈。
诸长矜眼瞅着她变脸般,眼泪说来就来,还真是不给人打一丝招呼,不由也慌了,“别哭别哭,我错了。”
小姑娘压在眼底的狡黠他不是没看见,只是不愿意,也不想看见她因为自己而流泪罢了。
……诚然,如果非要流泪,也不是绝对不可以的,纯粹是眼下的时辰和地点不行。
诸长矜一惊,察觉到自己的思想竟然开始便歪,慌忙拉了回来,“凌渡师妹,他大概会在什么时候醒?”
“最迟不过晌午过后。”凌渡沉吟一下,缓缓吐出一个答案。
诸长矜也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一下,做贼心虚地想要自我掩盖自己适才的走神,因此在听到凌渡的回答之后,便稍一颔首,没了下文。
倒是林灼灼来了兴趣,拉着凌渡问了许多关于二哥身上的毒,还请凌渡师姐帮他看看有没有别的伤。
不怪她起疑,再见到二哥的时候,她确实是诧异的。
因为在她的想法中,二哥这风一般的冷漠少年,总不会无缘无故在一个地方逗留这么长时间。
就好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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