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异常吗?”
“什么异常?”林灼灼是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听听诸长矜的意见。
诸长矜只问:“他昏倒之前,可曾跟你说过什么?”
林灼灼听了这话,倒是想到二哥说的那些话,便抿了抿唇,道:“他与我说,有件事想要告诉我,瞧他神色,似乎不应该是什么好事。”
林灼灼思衬一番,结合套路来看,二哥身上带伤,还中了毒,应该是从什么危险之地出来的。
或许,是费了一番心思,“逃”了出来。
而他看见自己时那副不苟言笑的沉重模样,或许,是“逃”出来的途中,发现了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正想到此,像是为了印证林灼灼的猜测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灼灼下意识心神一抖。
目光直直转向诸长矜,又落在不远处的屋门上,三两句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又道:“长矜师兄,我想救禄大哥。”
诸长矜早就在她说出自己的猜测时,便知道这小姑娘的心思了。
对于她的请求,他一向没办法拒绝,但却不想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她,因此高深莫测地说:“我可以答应你救他,不过等这件事过去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林灼灼也没多想,当即一口应下。
只是应了之后,瞅见这货满面春风般的笑容,没忍住心中一跳,总觉得……他说的“一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但此时门外的脚步声已经渐渐逼近,纵然林灼灼有心想再问问到底什么事,却也没能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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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长矜与沈洲知对视一眼,一前一后向门口走去。
沈洲知站在门前,换换打开门,不动神色地打量面前这两人一番,而后才漫不经心地说:“两位有何事,光临我这小小的木屋?”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金之凉经常带在身边的左膀右臂,其中那身穿白衣的男子微微笑了一下,拱手道:“是我家主子身边丢了一个新侍卫,怕他在庄内惹出什么大祸,冲.撞了贵人,所以派我几人分头在庄内搜寻搜寻。”
沈洲知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面瘫着说:“去别处寻吧,我这里没见到过。”
他这样说,也是不想跟金之凉手下的狗纠扯。
但显然有的人给点颜色便要开染坊,那白衣身边的黑衣汉子听了沈洲知的话,猛地沉下了脸,本就蛮横的面相更是骇人。
不过却吓不到从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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