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世,早早将他这个儿子留在人间,要遭受这些折磨。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也算看淡了。
不,与其说是看淡了,倒不如说是,已经有了更大的野心,也学会了将自己包装的没有丝毫破绽。
金之凉想到了一些往事,脑海中又猝不及防想起一道身影。
面色终于柔和了些,只是在白术看来,依旧深沉。
金之凉顿了许久,忽然道:“也没什么,只是在踏进二皇子院落的时候,突然想到,过不久便是二皇子生母的忌日罢了。”
往年这个时候,陛下都会下令让诸长矜去皇城寺庙中待小半个月。
虽说期间二皇子一般都不会求见陛下,但……今年的情况,谁知道呢?诸长矜当年在陛下眼前那骄矜的模样,他曾有幸见过,说是纵容也好,反正眼下这个关头,决不能惹是生非。
毕竟,金之凉漫不经心地想,二皇子身边出现的那位林灼灼,似乎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角色。
少年人嘛,难免为了自己心仪之人,做出什么破天荒的事来。
况且,金之凉想到这里,格外不符合他形象地幽幽叹了口气,心中却是在想,他半途止住了自己本来想要做的事,也并非是没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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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死活想不通那金之凉的用意,不过她也没想多久,便将此抛之脑后了。
这几日,金之凉似乎也不再想要追查禄择一的下落,而事关凌渡之事,诸长矜也派人向金之凉传了个消息,说是人已经找到了。
他们四人在临水小筑里悠悠闲闲地聚在一起,已经打算要走了。
凌渡与沈洲知也来了一趟,却是向他们告别的。
林灼灼问起原因,概是因为凌渡本就想要下山历练,只是苦于之前没有机会,才只能按捺不动。
不过这次,她身边有一个无心官场的沈洲知作伴,而且万剑宗也没有什么必要之事需要她出马,便直接过来与几人说一声,劳烦盛玦向师父告个罪。
林灼灼很是痛快地祝福,但却又在凌渡真的离开时,差点落了泪。
诸长矜在一旁看着,若有所思般问她:“若是我也要离开一段时间,小花朵儿,你也会不舍吗?”
林灼灼一听,还真是快要炸毛了般,瞪着他,眼圈通红,“长矜师兄,你说真的?”
她虽说总是对诸长矜看不惯这看不惯那的,但到底是相处了这么久,且不说也许心中是存了那么些悸动,她……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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