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情况,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迟早有一天要走的。
就像她的到来一样。
诸长矜那小子虽然憋着不说,其实宗内突然冒出个小姑娘,谁都知道肯定不简单,万一哪天她突然消失了,以诸长矜的性子,岂不是要发疯?
霄颂虽然处处看这小子碍眼,但他毕竟是诸长矜的师叔,就有责任在必要时刻保他一局。
只是……
林灼灼跪坐在离霄颂几步远的团蒲上,端端正正挺直腰杆,神色在听他提起诸长矜之后,变得正经起来。
她想了想,便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师父,若是我说,我只是机缘巧合之下,甚至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了这个世界,您会信吗?”
她问的有些小心,毕竟这话在任何人听来,都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那万一再给她安上个鬼神之论,说不定下场更惨。
可林灼灼心里想着,师父既然是精通占卜之术,那么她应该也能将自己的真正身份透漏一二的吧。
林灼灼乖巧的模样逗得霄颂发笑,缓了缓,他才正色道:“其实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师早便算出来了,只是不知道,你究竟从何而来。”
林灼灼寻思着,这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的意思?
但是她不想将自己穿书的事也抖露出来,因为单单回到了过去这件事,就有够令人震惊的了,她再一说自己甚至是不同一个维度的现代人,那岂不是要解释不清了?
为保险起见,林灼灼只将自己是从几年后穿越过来的情况与霄颂说了一下。
霄颂本来就有些胡乱的猜测,此时听闻她亲口说自己是数年后的人,心道一句果然,便接着问:“所以,你与数年后的诸长矜相识?”
林灼灼惊了:“师父怎么知道?”
霄颂一脸的神秘,这当然是猜的了。
不过由于他想要极力维护自己的神秘感,所以很是矜持地说:“自然是算出来的。”
林灼灼默了一下,然后诚恳地说:“师父都能算出来我与数年后的长矜师兄相识,怎么就算不出来我是来自数年后的人呢?”
霄颂:“……”
林灼灼等了好久,总觉得师父他老人家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然而抬头一看,见他似乎被自己的一番话给说得有些尴尬,顿时也尴尬了,“师父,徒儿绝没有借此嘲讽您的意思!”
原本霄颂已经快自己回过劲了,殊不知小姑娘这一句解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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