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长矜,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了了。
盛玦在外面等得花儿都快要谢了,终于把小师妹等了出来。
她后脚还没踏出门槛,盛玦便懒洋洋地说:“小师妹,师父他老人家究竟在里面跟你说了什么啊?怎么这么久?等得我心好累。”
林灼灼抬起脑袋看向盛玦,听着他依旧吊儿郎当的慵懒语调,不知怎么的,忽然就鼻尖冒出一股子酸涩来。
眼前也开始变得朦胧,她轻轻开口,努力想要让自己声线变得正常,却还是发出哭腔般的颤音:“……大哥。”
“我,我……”好像开头的泪意涌上之后,接下来的痛哭流涕就变得水到渠成。
盛玦哪见过小师妹哭啊,他虽然整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风流”的浪荡劲儿,其实便是连小姑娘都没见过几个,更别说见她们掉金豆豆了。
盛玦手忙脚乱起来,“哎?小师妹,小师妹,怎么了??师父他欺负你了?”
盛玦帮小姑娘擦了擦眼尾,却不想换来了小师妹更加汹涌的泪水,他一咬牙,抬脚就要往殿内走去。
还是林灼灼反应快,虽然心里难受,却还是一把将他拉住,问:“你去干什么?”
盛玦一脸的深沉,“肯定是师父他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让你伤心了,小师妹你放心,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便永远是你的靠山,这些日子以来,我家小妹多乖啊,师父他凭什么要骂你!”
说着,这厮还不过瘾,将衣袖往上一拉,“不行,师父他怎么这么不知道爱护幼小?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么狠的,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蹊跷!莫不是因为你与诸长矜的事?”
“我得去找师父理论理论,他这么随随便便就将你骂哭,也不先看看我这个做大哥的同不同意!”
眼看盛玦又想走,林灼灼这下不敢继续落泪了,也没法再真情实感地哭了。
这傻子,怎么到这个时候,就这么一根筋呢?林灼灼有些好笑,又有些伤感地开口解释:“大哥,你想太多了。”
“师父只是与我说了些以前的事,我太敏感了,想着曾经那些经历,就,就有些思念了。”
林灼灼说的真诚,盛玦在那头却不信地挑了挑眉,“你说真的?”
林灼灼无法,只好重重地点头,连四根手指头都竖了起来,“我发誓行不行?是真的,师父他老人家那么和善,怎么会凶我呢?”
盛玦这才打消了进去询问一番的念头,但还是一脸的不开心,揽着小师妹的肩膀往外走,一边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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