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但这次也许是她的离去,给诸长矜带来的伤害太大,让一只大狼狗在此时化身小奶……狼,猛一下将她揽在怀里。
“我才没哭。”摁在自己心口处,他声线甚至带了些祈求她怜悯的意味,“阿灼,你终于回来了。你以前,都喊我阿赢的。”我想听你再喊一次。
可惜林灼灼现在被他一扑,浑身筋骨都好像回了神,躺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两个月,她只觉得……浑身非一般的酸爽。
此时再被这冷气一卷,更是抖嗖起来,差点说不出话,最后还是诸长矜用内力帮她取暖之后,才语不成调地说:“我知道以前喊你阿赢,可那不是之前的事吗?你又不是真的阿赢。”
诸长矜搂着她的面色一沉,想到一个猜测,突然抓住她的肩膀,紧紧盯着林灼灼双眼,问:“你是不是记不起来昏迷之前的事了?”
连阿赢都不喊了……诸长矜心痛,心痛到难以呼吸!
林灼灼不争气地眼睛一闭,只撂下一句:“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好继承我美丽的身躯……”
诸长矜:“……”
诸长矜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快步出了冰室,只有他自己清楚,走出暗门的这一刻,他不仅手脚颤抖,心,也同样抖个不停。
若这是他的梦中之梦,那么他多希望,此生,就这样沉迷于梦境,再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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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灼灼“一睡不起”之后,战王府众人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处的府邸再次变得沉寂。
最后还是奶娘看不下了,做主买了些鸟雀来,这白日里也好添些热闹,不负春意。
是日,林灼灼就像是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清越的早晨被一群叽喳叫声给吵醒了。
她还未睁眼,便已然做出要拧眉的姿势。
只是那皱眉的动作终究还是没有做完整,便忽而被一双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抹平了去,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姑娘家,皱眉会变丑。”
林灼灼缓缓睁眼,对上一双只盛了她满满倒影的凤眸。
她顿了下,好像认不出他了一般,试探地呢喃了句:“王爷?”
诸长矜不知道她眼中的陌生从何而来,只以为她与自己一样,太久没见,所以不由自主与他生分了。却没深想,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又如何会产生“太久未见”的感觉。
诸长矜见她不自觉摆出一副懵懂的模样,心里不由被扎了两针似的抽痛,他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口中如数家珍般道:“今早醒来,还以为依旧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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