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闷闷地回了一句后,小于统领很是伤心地小声呢喃:“可是属下的嘴明明不臭啊……”
诸长矜:闭嘴,这句话留给你未来媳妇儿说去吧。
归心似箭这个词,诸长矜第一次觉得造就它的人十分英明。
来的时候不觉得怎样,但当他手里举着四根糖葫芦,坐上回府的马车时,一整颗砰砰乱跳的心,便越发的加速,像是要直接从他身上跳出来似的。
“还有多远?”
回府的路上,这是诸长矜问的第三遍了,就这他却依旧觉得有些慢了。
于疏在外面睁着一双死鱼眼,“回王爷,还有十步远的距离,就到王府门口了。”
诸长矜当即喊停,下了马车,冷不丁瞥了瞥于疏,凉凉道:“不早说,这点距离,用得着本王坐马车吗?”
于疏黑着脸又道了句“属下该死”,心里更加无语。
得,王爷不仅疯了,还傻了。
小于统领心中作何想法,诸长矜定然是半分都不关心的。
他眼下最关心的,唯一关心的,只有安安全全待在他府上的阿灼。
“阿灼。”
正阳殿外,还未进门,诸长矜便忍不住开口唤了她一声。
只不过他预想中,听见自己声音后会有一个漂亮小姑娘飞奔而出,扑进他怀里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空气愈发寂静起来。
诸长矜登时一惊,也不摆谱了,两只手都没空,直接便用脚猛地将们踹开,三两下大步走去,“阿灼!”
外殿没人。
内殿也没有。
诸长矜捏着四根冰糖葫芦,里里外外转了一圈,连阿灼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瞅见,这可不就怕了。
他飞快地转身往外,“于三!滚出来!”
一时见不到人影,他下意识就以为是他的阿灼突然消失了。可仔细看去,却又发现殿中不是完全没有她的痕迹。
至少……阿灼的旧肚兜还扔在塌上最显眼的地方。
诸长矜一颗担惊受怕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然而还是止不住地提高了音量,“于三,给本王滚过来!”
“王爷,属下来了!”
语落,一道黑影麻溜地滚了过来,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端的是王府侍卫清一色的冷清。
以及那冷清的面容也掩盖不住的憨批气息。
诸长矜沉着脸问:“王妃呢?”
“啊这?”于三想了想,王爷一回来就问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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