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畅无阻地来到盛玦所在的主屋,诸长矜一道道门挨个推开,竟没有发现盛玦的踪影。
越往里走,他的心便越是沉。
这个时候,他倒是宁愿阿灼只是憋得无聊,在盛家待了一会儿,并没有出城。
可是直到最后一间屋子检查过,诸长矜才发现,原来是他自己,一直在对那死女人的良心抱有幻想。
就在他转身掉头,打算直接回王府,调人去圣教把林灼灼绑回来的时候,盛家的管家终于姗姗来迟。
对着这尊杀神,李管家满脸赔笑道:“王爷今日是怎的了,竟如此生气?我家主人今早便接到了教中传信,回教中去了。”
“呵,今早?”诸长矜对李管家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却平白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你们家主子,带着我王妃说走就走,你若是有点眼色,立马传信给他,让他把人送回来。”
“不然——”诸长矜阴沉道:“本王迟早要把你们那狗屁圣教统统围剿个干净。”
李管家顿时瞪大了眼,嘴里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这,恕老奴愚笨,我家主子实在是独身一人走的啊,根本没有带走二教主,何来的交人之说?”
诸长矜懒得与他继续交流,一甩衣袖,丢下句“好自为之”,便大步流星地走了。
说盛玦没有把人带走,逗他玩呢?
整个京城,阿灼又能有几个熟人肯帮她出逃。
但心里想是这样想的,诸长矜还是派了人,让他们去城门口问问,今日可曾有什么怪异的人出城。
那守城人被带到诸长矜跟前,一想到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王殿下,瞬间腿都软了,战战兢兢地把自己觉得奇怪的人都说了出来。
一边说,他还一边在暗想,看着架势,难不成是什么贼人,溜进了战王府,把战王殿下心爱的宝贝给偷走了?
不得不说,这守城人虽然想偏了,但换一个角度细想,可不就是战王的宝贝被人偷了吗?
诸长矜听了半天,觉得都不太像是林灼灼的风格。
他皱起眉,身上的威压更重了。
守城人见此,吓得连忙跪下,眼睛一亮,忙不迭道:“对了,还有一位全身裹着黑衣的人比较奇怪,听说是得了不能见日光的病,若是见了光,立马就会全身流脓。小人当时见他可怜,也不像是个坏人,便让他走了。”
诸长矜瞬间抬眼,问他:“这人是男是女?”
“呃,是个男的吧……”这样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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