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脸都满是认真,登时就跟头顶糟了五雷轰一样。
“怎,怎么会?”她呢喃了一句,被子里的手却情不自禁抚上了肚子。
从她离开京城到现在,已经满打满算有三个月半了,这孩子,居然现在才被诊断出来。
“主子,孩子……您要吗?”弄玉心里满是复杂,但平心而论,她是不希望主子不要孩子的,主子虽然有时候看着乐观开朗,却又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独身一人的脆弱来。
若是有个自己的亲身骨肉陪伴,想必会欢喜许多。
林灼灼茫然地眨了眨眼,最后面上的表情回归镇定,认真地说:“这是我跟他的孩子,我自然是要养着的。”
等孩子长大到一定年龄,她就把他送到那个男人身边。而她自己……
她还没考虑清楚,或许在某天,她便能真正想通,真正长大成熟了。
原本这一行人就打算只在扬州定居几个月的,但是因为腹中孩儿的到来,林灼灼不得不安安稳稳待到了他的出生。
发动的那天,四个人又齐齐挤在产房外,听着房内痛苦的闷哼声,个个控制不住地揪起了心。
只听一声清澈的哭响,四人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恭喜恭喜,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稳婆忙打开门,将他们迎到侧屋里,她还以为禄择一是孩子的父亲,便笑眯眯地教他如何把小小的婴儿抱住。
出了月子之后,林灼灼意外地有了产后抑郁症,好些时日都见不得孩子,一瞧见他,便心烦气闷。
一直到儿子慢慢断了奶,早早地就能走路,林灼灼看着他小小的身影,口中含糊地喊“娘亲”,伸手朝自己要抱抱的时候,才突然感觉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像是突然有个小猫挠了一下,又酸又涨。
从那时起,林灼灼便好似突然闷头被敲了一棍子,心境截然不同了。
她才逐渐明白过来,原来血缘关系就是这么神奇,母亲和孩子之间,从来就是互相依赖的。
在小元宝,也就是她儿子半岁的时候,林灼灼就已经带着一家几口人去了苏州。
三年间,又分别在南城,肃州,江城流转。
最后因为江城的天气适宜,林灼灼便带着儿子在他三岁的时候来到了江城。
然而令她措手不及的是,她在江州待了半个月之后,就听见京中有贵人来此地巡防。
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正走在接小元宝下私塾的路上。
是的,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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