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
林灼灼被他打断了思路,噎了半晌,最后才干巴巴地说:“听你的吧,但是……”
“还想留几天?也行,夫君陪着你,这回可别说我待你不好了。”诸长矜自顾自地说着,面上带笑。
林灼灼又迷茫了一会,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反而是诸长矜发现了她的异样,把人搂到跟前,用下巴处像是一夜新长出来的胡渣蹭了蹭她脸颊,“到底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诸长矜故意用一种开玩笑般的语气问:“在想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哪个男人?
“啥?”林灼灼懵了一瞬,看见诸长矜满脸的吃醋嫌弃,这嫌弃倒不是对着她,似乎是嫌弃“那个男人”?
奇奇怪怪的……林灼灼突然反应过来,这厮估计还记得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二哥呢。
这都能吃起醋来,真是,有够可爱的。
林灼灼报复性地也捏了一把他的脸,看见有了红印子后,才松了松手,说:“说你是脑补帝,还真没有埋没你。”
诸长矜用一副无辜的眼神盯着她,仿佛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又好似她林灼灼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其实,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林灼灼忽地严肃起来。
诸长矜面上不显,但是看见她这脸色,心里还是一惊。
隐隐猜到她大概会说一件或许他接受不了的事。
比如——昨天那个小男孩儿,就是她这三四年来,与街上那个野男人生下的孩子。
那个男人陪了她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意外有了个孩子,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
才怪!
他现在一想想,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就想……就想鲨了那个野男人!
诸长矜的脸色越发苍白,嘴上还逞强地说:“没关系,我可以受得住,你说吧。”
林灼灼一眼就知道这货想歪了。
说来也怪,他堂堂战王殿下,竟然比她这小女子还能幻想。
双鱼座的吧?
“是这样,你昨天不是看见了吗?有个小奶包扒拉着我的腿喊我娘亲。”林灼灼见他这样,神色便端的越是风轻云淡:“哦,那是我儿子。”
诸长矜脸色又白了几分。
林灼灼逗他:“你就没发现,他长得还有些像某个人吗?”
诸长矜仔细回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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