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宛如身在森林中,灌木遍地,花香不决。脚底下,还有许多游动的鱼儿,隔着一层透明玻璃,客厅的正中央是一座微型的假山,无不例外,也是一只蟾蜍。
欧式的巨大沙发的正中央坐着一位光头瘦削的老人,精神烁烁,带着一副金丝边的老花镜看着手提电脑,十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靳云珩站在他的面前。
“大少爷好!!”门口处传来佣人们整齐划一且响亮的声音。
随着皮鞋声愈近,靳云珩眼中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待靳勒钿绕过他坐在一侧的沙发上,他的双眸和脸皆是清冷如水。
“阿珩,既然身体虚弱,赶紧坐下,别站着。”靳勒钿笑着提议道。
端坐在沙发一直低头看敲键盘的靳奉爵微微停顿,将目光稍微抬起,看向靳云珩的脸。
是有些苍白,这么多年身体状态一直不好,怎么就查不出原因,根治不了。
靳奉爵一手抬起,示意靳云珩坐在自己的身边。靳云珩遵从,坐在靳奉爵身旁,为他杯中倒了些水。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看在靳勒钿的眼里,却是如仙人掌刺般扎身难受。不动声色,一手摩擦着手指上的扳指,说:“爸,昨天你责怪阿珩没有出现,是我的婚礼上出现了一个小插曲,阿珩晕过去了,我们……”
“检查了吗?”靳奉爵看向靳云珩问。
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靳云珩点点头,只听靳勒钿迫不及待说道:“我和珂娜很是担心阿珩身体状况,于是今天特意让从国外的专家给阿珩检查身体,医生,好像……”
靳勒钿欲言又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靳奉爵一瞥自己这“聪明”的儿子一副惋惜的表情,冷哼医一声,带着丝许讽刺的声音,“外国的专家?阿珩既然是中国人,为什么要找外国的医生?是我们国家的医术不够发达?还是你觉得阿珩在国外呆久了,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和外国人一样?外国人给中国人把脉看病,忽悠我这老头子还差不多。”
靳奉爵话一出口,靳勒钿的脸一黑。
老爷子怕是都知道前因后果,也知道跟着靳云珩的那个奇怪女人。
转而笑了几声,将尴尬掩饰,“爸,是珂娜考虑不周。珂娜和阿珩同是大学室友,那医生也同是阿珩在国外时候医院的医生,所以……”
“病急不可乱投以!你做生意也是这毛病,自以为另辟蹊径,到最后还不如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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