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通红着。
秦锐看到他们的时候,身子明显激动一怔,作势要起身。被他身旁的人压住了行动。
靳云珩自然看见这些小动作,嗤笑而过。坐在一边,莫卿懿站在他的身后。
靳勒钿进了会议室,坐在正中央。三方人坐齐,靳勒钿说:“秦总,贵公子喝多了,冲动,对阿珩做了些过分的事情。我家阿珩身体本来虚弱,这么一受伤,今日才出院。”
“麻批!!”秦锐低声骂了一句。
明明是他受了伤,那些酒,他醒了三天,现在却成了靳云珩受伤不起。那天,他明明记得,他什么都没有动靳云珩。
秦锐看向罪魁祸首,莫卿懿正低着头,装作无辜。
秦锐双手交十,紧紧握着,仇视的目光锁定莫卿懿。
“小锐年轻不懂事,喝多了,伤了靳少,作为补偿,我们愿划出我们股份的百分之10送给靳少当赔偿。”秦锐的父亲秦钶笑的开怀,诚意十足。
靳云珩抬头看向秦钶,反问:“秦总,我们靳氏是快破产了?”
“怎么会……”
“那我们靳氏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施舍?”靳云珩笑着反问,眼中深意十足。
秦钶哑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靳云珩心中明了,秦钶这么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非是靳勒钿跟他串了气。
股份交易,对于靳氏没有影响,对于秦氏虽然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只要和靳氏交易存在,很快便能够有收益。
靳勒钿眉头微微皱着,对着靳云珩温和批评道:“阿珩,秦叔,是你的长辈,无论怎么样,要尊敬。既然秦叔都如此诚心提出补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对秦少爷的惩罚也惩罚了,这……”
靳云珩淡淡一笑,笑的刺声,说:“叔叔,我的女人被欺负,这事关我的尊严,我是靳家的人,这事便事关靳家,什么时候靳家的尊严这般任他人践踏百分之十的股份便能够摊平一件事,若是爷爷知道叔叔四两拨三斤的随意处理……”
靳云珩将矛头再一次指向了靳勒钿。
莫卿懿站着后背一阵发凉。
日后,她一个人绝对不敢单独上街,怕是会被秦家的人欺负死。
秦钶和秦锐两父子的脸色转黑,难看极致。
靳勒钿面色同样不佳,语气不再温和,训斥靳云珩:“阿珩,不准任性!!!秦叔跟我们靳氏少说有十多年的合作和交情,你这样做事实在太有违我们靳家大度的作风。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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