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令中赵明奇生疑,何况,”他狭促的看着他,“你不担心你那夫君的安危了?”
经他这一提醒,赵虞娇这才想起来,自己夫君还处在那水深火热的宴席之上,她提裙便向着驿馆的方向奔去,跑了两步后又停下,转头问他,“哥哥不同我一起前去吗?”
赵虞泽摇头,“我现在身份还不便暴露,赵明奇是父亲义子,我怕若是我露面会被他认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此时他在明处,我在暗处。”
闻言,赵虞娇点头,之后缓缓开口道,“那日后我若是想见哥哥的话。”
赵虞泽从腰间解下一只短笛,抛了过去,赵虞娇手忙脚乱接住,定睛一看,那是一只通体碧玉的小短笛,精致漂亮,惹人喜爱,“若是以后想要见我,便吹响这只笛子即可。”
话毕,赵虞泽也不做停留,大步流星的离开。
宴席上觥筹交错,金杯宇瞻,舞姬扭动着妖娆的身躯,极尽撩人。
赵虞娇才落座,有些失神的发呆,原本漂亮的眸子似乎失去了色彩。
方才赵虞泽的疏远,如此明显,不知为何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片刻后,秦泽天察觉到不对,便凑了过来,满眼关切,“没事吧?”
闻言,赵虞娇摇头,她如今心事重重,刚才大哭过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
见她不想多言,秦天泽的心揪在一起,眉毛也紧紧攥在一起,询问道,“你哭了?”
赵虞娇咬住下唇,还是决心隐瞒与兄长重逢一事,“无事,刚才回来的时候风大,进了沙子,”她左右环顾一番,“灵儿可有将事情告知于你。”
秦泽天见她不想多说,也不再追问,而是顺着她答道,“嗯,早就知道他狼子野心,也没想到居然如此大胆,在梁国帝都行凶,怕是狗急跳墙。”
赵明奇的身影愈来愈近,他们齐齐站起身来。赵虞娇压低声音说了句,“见势而动,千万小心。”
秦泽天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放心。
赵明奇已在身前,眼神在赵虞娇身上游移了一番,才举杯向着秦泽天道,“在东林时便听闻秦泽天将军威武不凡,来到梁国才更加确信,将军乃是人中龙凤,人间珍品呐。”
“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在座的众人连声附和,有几人低头耳语,被赵虞娇听了去,有些无奈。
赵虞娇只觉得他虚伪,纵然他贴了一张面具而已,她也能想象到面具底下那张脸该有多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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