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终究还是说了。
在她说出许相思的地址后,黎漫雪没有久留,她没有走电梯,很快消失在了楼梯口。
很快,那三个男人找了过来,寻不见黎漫雪,便上前问许安然。
“警察。”
其中一个男人从便衣里亮出了警官证,然后是一张照片,“见过这个女人吗?”
照片上的女人,是黑纱遮面的陈春花,亦是黎漫雪。
面对警察的盘问,许安然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苍白的脸庞之上,汗珠“簌簌”滚落。
“有没有见过?”
“没,没有。”她摇头,用力的摇头。
警察离去了。
许安然松了口气,就像浑身突然失去力量一般,瘫软的靠在了墙壁上,擦了擦冷汗。
那女人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却决意收拾许相思,对她来说,再好不过。
可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些心虚,甚至有些害怕。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几天前的一晚,季维扬醉酒晚归,她全心全意的侍奉着,可却从男人口中听到含糊吐露出“思思”这样刺耳的字眼!
“许相思,你可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自己!”
许安然捏紧了拳头,全力压下心里的不安,就像在说服自己一般。
许相思带女儿见了医生,情况并不是很严重,不过为了好的快些,即使那丫头一百个抗拒,可还是在她小屁屁上打了一针。
完事儿了,许相思从医生手里接过了药,回来找到了那个坐在长椅上,正一脸委屈巴巴的小丫头。
许相思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歉然一笑,“宝贝,还好吧?”
圆圆嘟着嘴巴,小脸上明显写满了“我不高兴。”
“妈妈是个骗子。”
“我是骗子?为什么这么说?”
“你明明说不用打针针的,可护士阿姨还是给我打了,好痛痛。”
许相思苦笑,“我可没保证过绝对不用打针哦,再说,这样才能好得快啊,护士阿姨不是还给了你糖豆吗?”
“她说吃了糖豆就不痛了,可我吃了还是痛,你们都是大骗子!”
圆圆气哼哼地将小脸侧过一旁,一副小傲娇的模样。
“这……”许相思顿时头疼起来,这丫头居然把她当做大骗子了,这可让她怎么办?
头疼间,她忽然想起了冷墨。
那个男人,总是一副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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