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瘦、脸上青黑的中年男子,自称洪先生。他是筑基境的修士,操控着一具铜尸,还是一名体修。”
道人略有所思,道:“听你的描述,倒真不是天羽观的弟子,且不说年纪,现如今想炼制那铜尸可不比以前,十分困难,这法门需要大量的修士尸体,能制出品质不错的僵尸凤毛麟角。再说现在修行此等法术,在修行界如过街老鼠一般东躲西藏。而且这修士脸色青黑,当是以尸气渡入体内炼体,这可是纯正的童子功,我那位师弟离开山门时便已二十几岁,早过了渡气炼体的年纪。他修为虽不深厚,却也有直通玄境的法门,若是再耐心祭炼红羽扇将其往上升一层,施展起来比那铜尸可省了许多力气,没道理追寻这歪门邪道。”
道人继续追问道:“他应当是被那洪先生给杀了,那洪先生人呢?”
“他与我争斗时被杀掉了。”
“所以这红羽扇才到了你的手里?”
“的确,前辈想要收回,便拿去吧。”游子济却是不想要这多事的累赘了。
道人却摆摆手,将羽扇往前一递,道:“我怎能要后辈的法宝,况且我看着不顺眼,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游子济僵在当场,也不知该不该接着。
道人明白游子济的顾虑,直接将羽扇塞到游子济手中,道:
“小兄弟一定是在想,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等着你,许是为了那家伙报仇?当然不是,我只是来保护天羽观的朋友罢了,甚至还要说一句,死的好!”
道人语气愤恨,那股发自内心的恨意不像作伪。
“这红羽扇的主人的确曾是我的师弟,因为非作歹触犯门规而被驱逐,只是他乃门中一长老的私生子,当时的天羽观便也没为难他,只是不让他以天羽观弟子自居,任他自生自灭,我天羽观也不插手。这几十年间他杀人无数,作恶多端,我等却因长辈嘱托而无法出手,眼睁睁看着他败坏了天羽观的名声,影响了各个师兄弟的心境。如今他终究是被人所杀,算是自作自受,也算是帮我等完成了心愿。”
道人直直的看向游子济,“小兄弟知道我为什么说要保护你么?那逆贼的父亲如今还在世,便是天羽观的太上长老,我的师叔。你进城之时,便被人禀报了行踪,买麻布的时候更是被确认了你手中的正是红羽扇。我那师叔早在听闻儿子死后便要报复,只是寻不得仇人,小兄弟正好主动闯了进来,他如何能放得过你?”
道人叹了口气接着道:“本就是我天羽观的错处,哪里还能在连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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