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常荷师伯念念不忘,真是个负心汉。”
常思明瞪了她一眼,“他与我师父本就不该相恋,如此正好断了我师父的念想。”
只是此刻她的内心又升起了几分颓然,自己背负这么久的闲言碎语,原主竟是这般薄情之辈,她的名字和多年痛苦经历更仿佛是笑话一般,也为师父升起了几分不平之心。
曲忆霜想了想,转身对小苗问道:“小弟弟,你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当时都发生了什么,能否给我们描述一下。”
小苗回忆起当日之事,一股悲伤之情涌上心头,还未及言语,便已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十分悲切。
这却让曲忆霜特别过意不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暗趁热打铁道:“所谓死者为大,各位与我兄长的恩怨也就一笔勾销了吧。”
常思明顾不得许多,“没那么容易,东方明虽然已死,但我师父因为他禁足十数年,修为难有寸进,这笔账该怎么算?我清净斋名誉受损,这又该怎么办!”
东方暗一时语塞,他兄长东方明也一样禁足,一样修为踏步,玄明道的名声自也受到了极大的牵连,但这些他都无法讲述,说到底不还是东方明自己惹出的祸端牵连到了别人。
见他哑口无言,清净斋众人占了上风自然不会罢休,但有小苗在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分。
东方暗暗暗叫苦,正不知如何应对。小苗已停止了哭啼,挺身站在前方,哽咽着说道:“我爹一直有隐疾,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一直在镇子里生活,我娘死了以后,他才将我接上了山照顾。从我见到他开始便是一副白色面孔,时不时咳血,直到他快死的时候我才见过他脸上有血色,他将这香囊给我,说是一位故人所留,叫我有机会还回去,就说是爹辜负了故人的情谊。”
小苗对着三人说道:“我听刚才三位姐姐的言语,你们应该认识那位故人,这香囊便交由你们还回去吧。”
它的眼眶发红,鼻涕还没擦干净,实在惹人怜爱。那常思明想起自己在小孩子面前出言不逊,十分羞愧地低下了头。
曲忆霜接过香囊,看着东方暗安慰着小苗,一时间五味杂陈。
等东方暗将小苗送了回去,从与三人继续说道:“我也不瞒几位师侄,我兄长自被禁足之后,多有思考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他是个要强的人,所做的事情从不认为是自己错了,只对常荷师姐之事多有悔意,当年若不是他逞强好胜也不会累得常荷师姐与他一起受罚。他心中过意不去,日久年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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