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里也未尝不可。哈哈哈哈。”
“还有一事,说来好笑。使团上的一个少年看上了秋家的小姐,日日前去纠缠。结果……”
“哦?”皇帝似乎来了兴趣,想来他也是个八卦之人。“秋家小姐不就是若若那丫头。那丫头出落有致,礼教甚好,应当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事。你倒是说说,结果如何?”
安福至苦笑一番,“结果,那人日日登门拜访,最后被揍了一顿。”
“哈哈哈哈,可能是秋劲风的主意。他年轻时在北边戍守,心底对草原部落颇多不满,让人下手也不足为奇。”
安福至说道:“陛下猜错了。”
御书房中传来惊奇的声音,“那难不成还若若那丫头动的手?”
“是叶清欢和虞知两人气不过,然后由叶清欢出手,听闻现场很惨烈。”
“难怪,叶清欢不错。京都里头或许只有白玉和燕青衣能够比一比。但是那个虞知是谁?”皇帝问道。对于年轻一辈,他极为关注,毕竟将来都会是大楚的中流砥柱。像叶清欢,白玉等人,皇帝多会关心几分。
虞知?
皇帝不知道,安福至知道。但是他有些后悔说出这个名字。常年在君王身边,安福至知道应当做一只报喜鸟。
“陛下可知晓二十年前国士之一的李清如,虞知便是她的侄儿。”安福至挑着好话说。
“这少年是清如国士的侄儿,又与若若,叶清欢为伍必定是个不错的孩子。”皇帝称赞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让皇帝有了错误的认识。
安福至隔着屏风,吞了一口口水,才不动声色地说道:“自然自然。”
“景弘遇刺,接待使团的任务还是需要有皇室子弟主持,楚王世子景昊过着日子便会回京,让他着手接办。另外,太子的婚事过完年便好找个好时候办了。母后对于晨儿很喜欢,早日成亲也好定了这小子的心思。”
这些都是正事。安福至心中一一都记下。“陛下,那赵王府的案子该如何?”
“嘿,你这老东西是再替秋渔求情来了。平日收了秋渔多少好处。”皇帝笑骂道。他的登基不乏日夜服侍先帝的安福至的功劳,所以对他也百般宽容。
安福至闻言,便是下跪说道:“老奴不敢。老奴只是见若若那丫头先是紧着使团这边的人,如今又要替着秋指挥使查案,都憔悴了许多,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小女娃娃。”
皇帝又笑骂道:“你这是觉得朕做了恶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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