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些人之中排行第三,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三先生,他也是平日的话事人。只见三先生穿着一身黑色书生俯视,头上带着学帽,唇边有一缕胡须,俨然是某家书院中的教书先生模样。事实上,三先生是教书先生,当他走出这个幽闭坟地,他便是道貌盎然的书生。
他的身前铺着一张纸,笔尖飞快地转动,只映着半边光亮的纸张上出现一个个字样。谁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毕竟也只有他自己一人在乎而已。
老十穿着黑色甲胄,被灯火照得发亮。他的头上披着一个破布帽子遮掩了他大部分的面容,让人觉得极为阴森诡异。老十没有靠在椅子上,他的身上背着一张弓,双手环抱在胸前,闭目不言,听见三先生的话也很淡定。
“十棍。”三先生的口中有吐露出两个字眼。
老十依旧没有应声,极为端正地坐在那里。无人为他求情,也没有人敢为他求情。在这幽暗的空间之中,这位教书先生的话便是圣旨一般的存在。
每每有人犯错的时候,三先生便是如同对待犯错的孩子一般,纠正他们的错误。而三先生的方法也极为简单,有错该罚。严格戒律方是规范组织的条例。若是不服判罚自然也有争辩的机会。
“罚,我领了。但是不能够放任那人在京都里逍遥。”老十说道。这一次他自作主张派遣了破甲六品的箭手前去追杀虞知,可是却被李浩渺围杀。面对李浩渺便是开碑以上都无所用,何况是区区破甲六品?
只是身在燕云骑之中,只有成功与失败,没有对与错。
在场的几位燕云骑沉默许久,就是三先生手中的笔也微微停顿了一下。自虞知第一天入京都时,燕云骑就已经掌握了虞知所有的动向。百味居,秋府,赵王府紧要的几处都是有人跟着。没人会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竟是惊动了大楚皇朝里凶名赫赫的燕云骑。
“关于情况,我已经传书给主上。等主上号令,按令行事。”燕云骑的老大,也就是那位坐在右侧首位的黑衣人说道,“罚你,非行动失败。而是不尊命令。”
其实,他并不需要解释这些。只是他想让在京都的这几位知晓,燕云骑之中胜负不是最为关键的,而是燕云骑中的令行禁止。
老十没有辩驳。这一次的行动是他自作主张,眼见虞知出城觉得机不可失,可是他并未知道李浩渺一直跟在虞知的身后。堂堂一位宗师如果不像被人发现,就是身在背后也发觉不了气息。
老十起身,发出甲胄摩擦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洞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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