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钧和凌紫月同时应声,跟上脚步。
北境军营,一身银白盔甲的徐青正襟危坐,腰间挎着剑,手中持着枪。镇守北境三十余年,从当初的无名小卒到如今的北境军主帅,徐青戎马半生,守着北境数十年的安宁。
虽然徐青率领北境军应对的是,被称之为最勇猛的草原狼骑,但徐青不似草原人那般好战。他是一代儒将,有血性的儒将。
倘若草原狼骑是世间最尖锐的矛,那徐青的北境军是世间最坚固的盾。楚皇不求大楚往北拓土开疆,只求这盾保家卫国。
三十余年的征战,北境军似铜墙铁壁般攘外安内,亦是证明了这盾的坚固。
这是徐青第二次来苍山,距离上一次已经过了二十年。
徐青看向还有些许红意,红叶飘扬的苍山,眸子中流露出几分怀念。二十年前,他还不是北境军的主帅,也是因为二十年前的那一夜烽火,徐青奠定了北境军主帅之位。
“元帅有所怀念。”萧景尧身着一身蟒袍,贵气逼人。问罪苍山自然要有问罪苍山的模样。
徐青见到萧景尧以及江清到来,行礼道:“太子殿下,江大人。”
对于萧景尧,徐青行的是臣下之礼,对于江清,则是多一分敬重。他与江清并无交情,可也听闻江清在朝中几次为他说话。
远在北境,在京都中无人帮衬,即便是有理也有口难辩。好在楚皇信任,还有江清一些明事理的臣子。
萧景尧微微抬头,望向眼前的巍峨的高山。他了解过徐青,从一名小卒到北境军的主帅,可谓真正出自寒门。这一路官至元帅,掌握北境兵权,这都是靠的扎实的军功。
徐青说道:“臣下戎马半生,大小数百战。不论是深入草原追击敌军,还是坚守北凉城,更或是三十年前的烽火连年。可若是最畅快的一战,还是说二十年前的那一夜烽火。”
徐青更是露出深深的怀念,身体里有一股热血在翻涌。
忆往昔,峥嵘岁月,挥斥方遒!
“畅快!”徐青大呼一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一抹伟岸的身影。
若是他还在,北境军之盾,何不成为震慑诸方的巡狩之弓!
萧景尧和江清不解徐青如此的心情,这也是因为那一夜的烽火被隐去了许多,甚至北斗营也是极少人知道底细的力量。
萧景尧说道:“今日,本宫恐怕不能让元帅如愿了。”
徐青知京都来的旨意,抱拳道:“臣也愿天下无战事。苍山是北境宗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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