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罢了,待会儿你别抵抗,我自己烧我自己!”
“你一定要保持清醒。”余竹月淡淡地嘱咐道。
虞知极其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随即,虞知看向魏无忌,说道:“侯爷,当年之事,你还是不肯说吗?”
虞知知道今晚会是生死难料的局面,便是向魏无忌询过自己父母的事情。可魏无忌像是早有准备,依旧是守口如瓶。
“少主,当年之事不该是属下来说。”魏无忌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单膝跪地。
虞知撇撇嘴道:“若我真的死了,你还不能让我做一个明白鬼?”
魏无忌沉声说道:“若是少主死了,当年之事也算了结,少主不知也无碍。”
“你这般说来,倒还是死了轻松。”
“活着,本就是一件极难的事。”
“好了,算我怕了你。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的,不是吗?”
“是。该让少主知道的时候,会让少主知道。”
虞知看向魏无忌,叹了口气,说道:“你不必跪着,我这人最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我要是活下来,你可要改改这毛病。”
虞知再度看向余竹月时,对方已经捏着银针,寻找虞知身上的穴道。
余竹月行医数十年,针灸只是手中的一门雕虫小技,但要用到这门雕虫小技的时候,却要全心神地集中在此事上。
随着银针一根根落下,虞知脑袋上冒出一道道白烟。
“小鱼儿,最后一针,小心了!”余竹月说道。
木桶中的虞知双拳紧握,心中亦是紧张。“婆婆,落针!”
随着余竹月最后一针落下,虞知身上的经络瞬间暴起,如一条条老树的根系。
“啊。。。”
虞知的惨叫声响彻云霄,漆黑的药水也波动着,荡出木桶。
剧烈的疼痛一时间就要让虞知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一股黑气蹿升到虞知的印堂,紧接着虞知浑身都被一阵淡淡的黑气所覆盖。
这就是潜藏在虞知身体十九年之久七虫七花毒的毒性。
余竹月紧握着手中的拐杖,七虫七花毒的毒性已经在虞知的身体内蔓延,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一切只能靠虞知自己。
“就是现在!”余竹月大喝一声。
极力承受痛苦的虞知猛的睁眼,看向天上的碧落青炎。
“棉花糖,靠你了。”虞知声音沙哑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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