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身上,都想听听虞知的解释。
钱方原又是开口道:“此乃现场发现的罪证,定是你来不及销毁尸体,将尸体藏在马车中准备偷运出去。”
钱方原的话让韩鞅又是眉头一皱。
这人实在太过聒噪。
一直没有开口的江清说道:“钱大人,先让虞知将事情说清楚。”
钱方原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话来。
虞知眸子明亮,缓缓开口道:“山庄之火与死在火海中的数十条人命却是与我无关。反之,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当夜,有一行蒙面杀手暗杀我。好在我福大命大,躲过了火海,也躲过了暗杀。”
“可你依旧未曾解释赵杰的尸体为何出现在你的马车上。”韩鞅平静地逼问道。几日前,韩鞅听虞知亲口承认赵杰正是虞知所杀。
但其中的蹊跷,韩鞅还没弄清楚。
韩鞅句句都切中要害,问的也是案件中的症结,干净利落。
虞知微微抬头,直视韩鞅。
“有人陷害我!”
“敢问各位大人,有谁会将尸体藏在自己的马车上,等着人来坐实自己的罪证?”
“难道诸位大人以为我们都察院的官员都会这么愚蠢?”
江清及时制止道:“好好说话。都察院的官员都是千挑万选之人,怎么会愚蠢?”
你说话就说话,扯什么都察院?.....江清瞪了虞知一眼。
可虞知微微侧身,故意装作看不见江清。
钱方原冷哼一声,说道:“或许这正是你的狡猾之处。恐怕是你早早就算计好了,故意将尸体藏起,用作今日的辩驳。”
顿时,那些陪审的官员中也有不少点头。
诚然,过往的历史上也有许多相似的算计。
虞知目光灼灼盯着钱方原,这钱方原咄咄逼人不奇怪。可这主理是大理寺,钱方原说的话比韩鞅还多,难免有喧宾夺主之嫌。
且让他吵着,越是吵闹,越是惹人嫌。
韩鞅不经意地看了钱方原一眼,没有说话。他身子微微往椅子靠着,身体放松,如平日午后小憩一般,任由钱方原对虞知“撕咬”。
虞知讥笑了一声,说道:“如你所言,那事事都有算计。我被人陷害不是算计,我开口辩驳便是早有预谋?好话都让你给说了,我说的话都成了狡辩。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钱方原鼓起胖乎乎的圆脸,嘴角的两撇小胡子颤动着,像极了拨动的琴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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