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问道。
虞知见到来人,勉强挤出几分笑意,但那笑脸比哭脸还要难看。
“我和项景昊打了一架,受了一点伤。若若、桐儿,你们不用担心。我先休息了。你们出去吧。”
虞知平静的声音才是更让人担心的。
两人都是了解虞知之人,没有多说,静静地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之后,黎晚桐说道:“我从未见过虞知这样。就是陨星崖底生死关头,虞知也从未露出这样的表情。”
沮丧颓废,又好似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如行尸走肉一般。
秋若若拉着黎晚桐的手,轻声安慰道:“黎姐姐,我想我知道这里面的症结。不过,这症结只能让姑姑来解。”
“清如姑姑?”
“嗯。”秋若若点头,“我这就传讯给姑姑,跟她说明此事。”
一盏茶后,夜莺鸣叫,遁入高空夜色之中。
......
......
“昊儿,你给我跪下!”姜溪月少有动怒。她向来都是宠爱项景昊的。
可今日之事,姜溪月尽管斥责了虞知,但她知道是非,知道轻重。
项景昊不敢违抗姜溪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错?”姜溪月厉声斥问。
项景昊眼神倔强,其他事他都可以认错,可今日若是认错,岂不是向虞知低头?
项景昊执拗地说道:“娘亲,我没错!那虞知声名败坏,还敢纠缠您,我教训他是应该的。”
姜溪月眸中含着冷意,说道:“平日里,我不知道你如此放纵张狂。此事明明是你先挑起,一言不和就出手伤人,儿时我教你读的书,学的道理都忘得一干二净。如此行事,倘若虞知真死在你的手里,难道你要拿命去抵吗?”
项景昊不服气,他不想听着姜溪月帮虞知说话,就像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一般。
“他一介草民,怎需我去抵命?我楚王府岂是虞知可以威胁的。再说了,娘亲你也看见了虞知的毒辣算计,孩儿明明没伤到他,他却故意伤及自己,诬陷孩儿。”
姜溪月觉得眼前的项景昊有些陌生,这嚣张狂悖的样子哪里是之前温声细语的孝顺儿子?
姜溪月叹息道:“你若是不出手,虞知哪还有可趁之机?虽说他心思是毒辣了些,但昊儿是你先挑起的此事!”
项景昊不忿,看向姜溪月说道:“娘亲,我才是您的亲生儿子。你为何要偏帮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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