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够与当官的斗。唉,这世道,命苦罢了。”
虞知又是问道:“听说朝廷已经罢了上一任苏城郡郡守的官,如今的苏城郡郡守也这般放任山匪不管,不顾你们死活吗?”
老人朝着山神庙四处瞧了一眼,那目光中透着沧桑和悲凉。若是管,他们都怎会沦落至此?
看来苏城郡也是一滩烂泥,那个李骏也好,现任的苏城郡郡守也罢。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人......虞知知道了该拿谁来立威。
虞知问道:“我一路走来,见到附近许多百姓。可见到的幼童极少。这些幼童是否别有去处?”
在官道上走了一日,路上落难的百姓很多很多,可虞知也只见到了团团这么一个幼童。就是在苏城城墙下见到的孩子也屈指而数。
这么多落难的百姓,为何只有这么几个孩子?
虞知一路上都因此疑惑。
老人难言悲痛,颤声说道:“山匪劫掠,他们不仅要钱财和粮食,还抢孩子。那一次洗劫,村里的孩子几乎都被抢走了,而那些孩子的父母也都被杀死。”
“抢孩子?”虞知不解。“山匪要钱财粮食都是寻常,可抢孩子又有什么用,多一些孩子,山寨里也要多浪费一些口粮。”
其中的缘由就不是虞知能够知道的了。
虞知想了想,继续说道:“老人家,明日你们跟我一同进城。我就不信了,偌大的苏城还容不下你们?”
......
......
苏城之中灯火通明,城中的河道上处处都是花船游荡,一阵阵琴音从两岸的阁楼中飘出,宛转悠扬。
街上的人们悠然自得。漫步在夏日的晚风中,看着街边的马戏杂技,好生热闹。
仅是城墙之隔,苏城内外就是两幅天地。
城外是饿殍遍地的人间惨状,城内却又是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
山匪猖獗,匪患不止。一切都是奏折上的言辞,一切都是城外百姓遭的难。
苏城郡郡守府中,新上任的郡守大人正与笼子里的鹦鹉逗趣。那是一只火红色的鹦鹉,赤红的羽毛充满光泽,长尾灵动摇曳,显然是极具灵性。
新任苏城郡郡守名叫祖安邦,心宽体胖,脸上永远挂着笑意,一瞧就是个老好人的模样。可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在老好人的眸中藏着一丝狠辣和奸诈。
狠辣奸诈的老好人不是其他,而是笑面虎。
祖安邦也是在南州府官场混迹了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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