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尸体上都只有一道剑痕,那样的剑痕是致命的。
有的落在咽喉处,有的落在眉心,也有的落在胸口......
总之,一道绽开的伤痕就足以夺去一条性命。
虞知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眼前的山匪甚至不如苏沐慈雇佣的保镖,大多数人仅是裂石左右的境界。
虞知杀了一半山匪,剩下的一半已经被吓得胆寒,转身逃跑。
虞知并不着急,他漫步在城中的街道上,两侧是一间间山匪居住的屋子,路上摆着一些桌椅和酒坛子,桌上还有一些肉食,喝了半碗的酒,咬了一半的肉,刚才这里还是一番热闹。
可现在所有的热闹都化作了一片寂静。
在街道两侧的屋顶上,无数双眼睛盯着提剑而行的虞知,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拦。
不管有没有看见刚才无情绞杀的剑光,剩下的山匪们都已经吓破了胆子。毕竟,那一具具倒在地上的尸体是真的,鲜血汇聚成河也是真的。
他们知道此刻冲上前去,唯有一个死字。
虞知看见好酒好菜,便是坐了下来,随手拿起地上的一坛子酒,旁若无人地喝着。
虞知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引来所有山匪的注意力,如此这般,无花就能够更顺利地潜入其中营救那些或许还活着的孩童。
咕噜咕噜。
酒水入喉,说不上是好酒,那股刺激的味道却也十分应景。
“我们就这样看着他吃吃喝喝?”
“不然呢,这小子杀人不费吹灰之力,你没看见刚才那些弟兄是怎么死的?”
“等着吧,等着鹰爷拿主意,我们是山匪,打不过就跑,拼什么命啊!”
一众山匪窃窃私语着,谁也不敢上前。
话说得不错,这些人是山匪,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可这买卖更要眼色。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鹰仇也在暗中观察着虞知,目睹过少年的战斗之后,鹰仇知道以自己的身手撑不过五个回合。
“这人究竟是谁,竟是敢单枪匹马地闯入到城中来。而且这修为,这年纪,在南州府的青年才俊中到底是谁?”
鹰仇原以为入驻到这一座山中城,这算是有了倚靠。城池易守难攻,就算苏城军来了也能抵抗一二,然而这少年一人就炸毁了城门,闯入城中厮杀。
这全然是境界修为的差距。
以虞知开碑七品的境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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