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是转移了话题。“今日来,我就是来放你出去的。”
衙役打开了牢门,却不见项景昊走出。
现在项景昊的脑子里完全是秋若若刚才的言语。
用一个娘亲?
秋若若到底在说什么?谁和我是同一个娘亲,难道娘亲还有别的孩子?
是父王的亲生孩儿吗?
这些疑惑比关在这里数日受尽委屈还要重要的多。
项景昊知道解开这些疑惑,才是最重要的。
秋若若瞥了一眼项景昊,无所谓地说道:“无妨,世子要是想再住一些日子,就让他住好了。”
说着,秋若若就朝着大狱外走去。
项景昊快步跟上,挡在秋若若身前,怒目而视。“今日不说清楚,就别想走。”
秋若若冷声道:“让开!”
“说清楚,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开!”
“秋若若,你不要逼我。”
两人的僵持各不让步,秋若若的一句话就像是结痂的伤口,愈合之时很痒,而越痒越挠,越挠越痒,一直勾动着项景昊的心思。
秋若若第三次说道:“让开!”
项景昊则是用行动说明自己的态度。
就在此时,一身鲜红官袍的韩鞅走了进来。“本官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不愿离开大理寺的大狱。若是世子当真流连此处,往后余生就住在这大狱里好了。”
项景昊见韩鞅前来,不敢和韩鞅对着干。旋即,项景昊冷哼一声快步离开。
楚王府在朝中各部都有些人脉,但大理寺是为数不多没有人脉的部门之一。
待项景昊走后,秋若若开口问道:“韩大人,幽泉山庄的案子是不是到此为止?”
这段时间,韩鞅将一切都交给了秋若若处理,从未过问。用人不疑让韩鞅做到了极致。
韩鞅手中握着黑色的折扇,对着秋若若露出笑脸。这也是韩鞅极少数露出温和的一面。
“在大理寺的职权之内,此案算是完结了。符泰宁是罪魁祸首,这也是大理寺所能做到的极限。”
符泰宁是不是罪魁祸首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案必然落在他的头上。
当初,虞知曾和符泰宁打过一个赌,谁会先死。
现在这个赌快要有了结果。
秋若若点头,她亦是知道符泰宁不过是替罪羔羊罢了。楚皇想要趁机除去一个兵部侍郎,到此为止也算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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