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接过礼单,长长的礼单中写着官职和所送的“礼物”。
古董字画应有尽有,更多的是银两,这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虞知心道:这些家伙真是有钱啊,一千两白银说拿就拿。
大楚官员一郡郡守的俸禄也才两百两白银。县令则是更少。
苏城郡下辖六县的官员皆有出现在礼单上,看到最后,还有一些人名字下面是一片空白。
虞知皱起眉头,问道:“这些家伙呢?”
礼单是祖安邦所写,这些空白也正是祖安邦让人所留。
苏城郡中大多数官员都送来了东西,可偏偏也有一些官员分文未给。
祖安邦开口道:“这些人不懂礼数,让大人见笑了。”
虞知不难猜出这是祖安邦有意为之,他只是笑了一声,然后记住了这几个人的名字。
“这些人来苏城了吗?”
祖安邦回答道:“人倒是来了苏城,现在正在驿馆里休息。”
虞知点了点头,诧异道:“连宴席也不来?”
“呃。”祖安邦说道,“相城的县令说,若是虞大人巡狩相城,他自然陪着。但这宴席便是不来了。”
虞知冷哼一声,说道:“本官倒是想会会这些无礼的家伙。”
祖安邦心中暗笑了几声,随即说道:“虞大人息怒,不值得为这些人动怒。”
说着,祖安邦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说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请大人笑纳。”
虞知看了祖安邦一眼,接过盒子,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夸赞道:“还是祖大人懂事,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了一郡郡守。”
盒子微微露出一点缝隙,便是闪出一道光芒。
虞知赶紧合上盒子,问道:“夜明珠?”
祖安邦笑着摇摇头,说道:“并非如此。下官得到此物也实属意外。据说,这是东海海底鲛人的眼泪。传言东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这一颗便是鲛人泣珠,能夜绽光华,辟邪趋吉。”
虞知惊讶道:“不曾想这颗泣珠竟是如此贵重。”
祖安邦说道:“给大人的礼物,价值连城也是值得的。”
虞知将盒子放进怀中,虽不知祖安邦是如何得到这颗泣珠,但这颗泣珠也让虞知心中欢喜。
宴席结束,虞知并不在乎这些官员的阿谀奉承。这一次,明摆着让这些官员出血,人家指不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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