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项景昊,身为娘亲的你是否会寻我报仇?”
“哼,望楚王妃想清楚这些,日后便是不要再来寻我。”
“因为,再见也只会是仇人!”
虞知几乎是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部说出了口。
他从未这样咄咄逼人过,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嘶吼。可又有谁知道在他内心是何等的脆弱。
见到虞知如此,姜溪月不知为何心中悲凉,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她仿佛失去了世上最宝贵的东西。
虞知背过身去,眼眶中含着泪水。
“来人送客。”
姜溪月如何知道今日相见又会是这样的场景。虞知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刀子刺进她的心里。
姜溪月茫然地走出了虞安别院,她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该做些什么,就像是这样如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走着。
虞知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刚才的一番话用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比真气耗空还要难受。
我的娘亲,抛弃我的生母,如今还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真是可笑。
不,这女人怎么会是我的娘亲,她是项景昊的娘,是我的仇人!
她在江南城,那项景昊也定是南下了,真是巧。
虞安别院里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了傅询的耳中。让傅询惊讶的是,这女人竟是楚王府的王妃。
虞知和这楚王妃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傅询越发觉得这位督查御史神秘,越是这样神秘的人越是不好惹。
傅询隐隐觉察到一股风暴即将来临。
事关楚王府,他只能装聋作哑,不敢打听太深。
黄昏时分,傅询派来的马车早早在虞安别院外等候虞知。
接风宴,无非是让江南城中那些有名望的人物都见一见虞知,约束好自家门下的公子小姐,不要冲撞了虞知。
毕竟这位爷杀人,也仅需看心情而已。
“傅大人,酒宴摆在何处?”虞知问道。
傅询笑呵呵地说道:“为虞大人接风,自然是江南城中最好的酒楼——百味楼。”
“百味楼...京都有个百味居。”虞知说道。
“虞大人有所不知,百味楼正是百味居的主家。”傅询介绍道,“珍馐百味,在百味楼中皆可尝到。”
虞知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不愿去百味居,也同样不愿去百味楼,可人家已经摆好酒宴,不能就这样推辞了。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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