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如伸手拿来一个拨浪鼓,放在虞知的手中。
“小鱼儿,你可是越来越调皮了。”
距离北斗营覆灭已经过了三年。
这三年都是李清如在照顾着虞知。两人东躲西藏,避开项籍的追兵,几乎将整个大楚都走了一边。
一个姑娘家带着一个婴儿,又是何其的不容易。
“李姑娘,李姑娘在家吗?”
门外传来妇人的声音。
李清如微微皱眉,却还是去开了门。
“李姑娘,这是给小鱼儿买的小点心。”
“王婆,我上次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今后,你不必再来了。”
“李姑娘上次是我的错,我不该将小鱼儿一个人丢在家里。今后,我一定会照顾好孩子,求求你,你就雇了我,否则我们这一大家子可要活活饿死了。”
李清如皱起眉头,说道:“你扔下孩子,去赌坊赌钱。我还会让你照顾小鱼儿?休想!”
砰!
李清如关上了门。
只听门外传来了一阵咒骂声。
“一个小姑娘家带这个孩子,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定是和谁生下的杂种,被家人赶了出来。”
“不知羞的玩意儿,水性杨花的贱货骚货,这孩子也是个短命鬼。三岁了还只能坐在床上,这辈子都下不了床!”
骂骂咧咧的声响在屋外持续了许久。、
李清如轻轻捂着虞知的耳朵,不让他听见这些。
于她而言,什么咒骂都不重要,只要虞知能够平安。
画面场景一再变化,如走马灯似的闪现。
深山的追捕,街巷中的躲藏,无数的日日夜夜,数不清的刀光剑影......李清如带着虞知都躲了过来。
襁褓里的婴儿还活着。
从那一刻开始,虞知的命不仅仅属于他自己。
一切的光影散尽之后,虞知看到一支绿色的羽毛,那是孔雀的翎羽,也是世上最阴狠的暗器。
那一支孔雀翎穿透了虞知的心脏,从后背刺入,属于孔雀翎的剧毒也随之入侵虞知的四肢百骸。
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虞知的生母——姜溪月。
嗡!
虞知脑袋像是要砸开一般,紧接着一口又一口的鲜血从口中吐出,将也叶清欢的后背染红。
“虞知,你不能死,你一定要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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