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动真气,就能毫无声息地触发孔雀翎。”
“我早该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所为。孔雀翎是什么,姜溪月不可能不知道。别说是虞知,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姜溪月也断然不会发射孔雀翎。”项延一点也没有意外。
红衫女的性情很直接,但也善于玩弄人心,用着最最阴毒的计谋,达到自己的目的。
“姜溪月很快就会知道真相。”项延提醒道。
红衫女轻笑道:“那又如何?虞知已经死了。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被蒙骗了二十年,真是个可怜的女人。”
“那主上呢,姜溪月若有不测,你该如何面对主上?”项延又问道。
此时,红衫女的神色有些微妙,思索之后,镇定地开口道:“主上不会怪我。他已经等了姜溪月二十年,可姜溪月呢?”
红衫女愤慨,为项籍不值。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主上处处为了她,她却从未真心待过主上。姜溪月,她早就该死在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
“主上凭什么只喜欢姜溪月。我为了主上做了这么多,主上为何不喜欢我?”
红衫女越说越是愤怒,这些怒火是对于姜溪月,也是对于项籍。
项延依旧平静,斗笠的遮掩下无人能够看全他的面容。
看着平静的项延,红衫女瞬间反应过来,她知道自己失态了。刚才的她就是爱而不得的怨妇。
瞬间,红衫女恢复了以往云淡风轻的神色。
“总之,虞知死了。虞山河和他的血脉都已经消失在人间。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主上了。”
红衫女喝完白瓷杯子里的茶水,笑着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她自傲于自己的计谋,得意于昨夜发生的一切。
可她忘记了还有李浩渺的存在,楚王项籍也还未从孤天塔中出来。
百味楼前的风波就像是一根搅屎棍,将南州的水搅得更浑浊了。
谁也不敢轻易表露态度,不敢轻易攀附。平日里各个世家公子小姐的身影也少了许多。
多事之秋,定是要约束好自家人。万一没了脑袋,都找不到地方说理。
......
叶青禾等人上山没多久,风尘仆仆的黎晚桐也到了孤天塔前。
“晚桐!”李浩渺拦住了黎晚桐,惭愧地说道,“是我没保护好虞知!”
短短一日之间,孔雀翎之毒已经将虞知身上的血肉消耗大半,本是精血充沛的身躯形容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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