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春归不由得失笑:“婶子,这羊奶跟牛奶一个样,你放些茉莉花或是杏仁一道煮,味道就没了。您还是行行好,卖我一头奶羊吧。”
她说着就掏出了二两银子。
里正一看那锭银子,面上黑了黑:“傻丫头,一只羊哪要二两银钱!”羊不比牛,也不必能赶货的驴,寻常一只羊一两半就顶了天了,何况他家里那几只羊都瘦筋筋的。
“傻闺女,当了大半年的家还没摸清楚行当吧。”里正媳妇儿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那些个做买卖的最喜欢碰上你这种不知价格的。”
“跟婶子过来挑一只你领回去吧,这银子收回去六百钱,咱们家的羊啊,一两四百钱差不离了。”
春归被强制地拿回去了四百钱,心里一阵暖流涌上来,还没来得及道谢呢,又被里正媳妇儿拉着挑了一只正产了小羊的母羊。
院试前一日晚下了场春雨,天气却又冷了些,春归翻出被子给几个孩子压了床。因有院试,齐秀才那儿索性都停了课,正好知平跟小宝也能一道去镇上。知平跟知敏早早地就睡下了,春归把两个大的也赶了进去。
她又进书房看了眼知行和祁佑的笔墨是否准备妥当,再挤了些羊奶,和前两日攒起来的倒在一起也有半桶了,忙上忙下倒是没怎么停,神色也有几分明显的焦虑。
忙完这些才进了房里睡下。
而另一头却有一道人影立在窗前,直到春归这儿的灯灭了,他才回身躺下。
祁佑仰躺在床上,不知想到什么,勾了勾嘴角。
院试当日天还没亮,他就起了身,进厨房将一锅芋头蒸了,另一口锅倒了半桶羊奶,放了边上备用的杏仁。
直到春归起床摸着黑进厨房,两口锅一口是煮得喷香的羊奶,另一口是蒸得绵软的芋头,一应俱全。
春归神色一讶,下意识转身,身后祁佑正举着一盏煤油灯勾着嘴角看她。
她不免嗔怪:“今日要院试,你还起这么早。”
祁佑将灯放下,帮着春归将羊奶装进木桶里,春归连忙反应过来,剥了芋头全数拿棉布盖上。
他声色还有些睡醒时的干哑:“院试不过就这一日,我倒是觉着帮春姐做些事重要些。”
春归听得心里舒坦,却忍不住笑骂道:“瞎说,别人家的少年郎估摸着此刻还在头悬梁锥刺股呢,光你在这厨房里头折腾。”
祁佑由着她说,嘴角一直勾着。
春归说完轻扫了他一眼,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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