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个出息的秀才爷,转头就能回报你这一二?”
“你还是庆幸些吧,此刻人家还只是秀才爷,今日若出不了这口气,等人家做了举人老爷当了官食君之禄,你俩小命都保不住!”
一朝扯开脸上这张厚重的皮,柳族长什么都敢说,直到柳贵柳全两人喏喏不敢吱声才冷哼一声出了门。
柳族长这样的佛爷也不顾忌脸皮了,柳全两兄弟各自趴在床上恶狠狠地咒骂,心底却是有一丝惧怕。此刻还是秀才爷,可若是中了举做了官呢,若到时还记着这笔账,他俩不就更难逃了吗。
柳贵一边咒骂知行一边怪柳全出了这馊主意,可两日后的祭祖礼,两兄弟还是一瘸一拐地进了宗祠。
知行早早地带着知平便到了,他们这一支一共也不过七八户人家,女眷不上门,宗祠里一共就站了十四五人。柳族长因有着族长的名头,也得出席,看着知行面上淡笑着一口一个“承蒙族长照顾”,“族长这些年也是劳心劳力”,转头一张老脸便有些臊红。
他怎么听不出这小子是在暗讽,可还能怎么办,只能老实受着!
知行看着柳贵柳全两兄弟进了宗祠,眼神闪躲着避开他的目光,紧了紧眼神,摆出一个冷漠的笑脸。
“这不是全叔跟贵叔吗?腰上的伤可好些了?”
柳贵柳全当即全身紧绷,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
旁的人皆看了过去,窃窃私语着。
“你说这知行什么意思啊?真这么大度让这两兄弟也来祭祖?”
“我怎的知晓?看着呗,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儿。”
这话声音虽轻,但还是能略微听到,知行闻言心里直冷笑,看看在旁不敢吱声的柳族长和那两兄弟,祁佑这一招算是着了,稀里糊涂就能把那几人给治住。
知行收拾好情绪,一脸纯良道:“全叔,问你呢,若是腰伤还未好,这祭礼不如咱们再延后几日?”
这话一出,旁的人便急了:“哎知行,这祭礼哪能延后呢,今日可是最好的时辰了。”
这祭了祖宗,他们这一支的族谱上就有了个秀才,说出去都有面儿,家里有到年纪的闺女出去说亲都容易些。
“就是,这两兄弟如此行径地欺负你们家,你还替他俩着想,这跪上一两刻钟又死不了人,两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忍不了了?”
不等柳贵柳全表态,周围人早已出口推了回去。两人面色惨白,心里这满溢的怒气都没处撒。
知行这才假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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