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居的齐掌柜说过,一月过去,二楼用的一整套笔墨纸砚他那儿便可大批量地生产贩卖。
东西若没有新鲜劲儿,生意总会差上几分,她得琢磨新鲜花样儿了。
还有郭如意那儿的扇面,既是签了合约的,每月也是不可少。说起来如今郭如意忙起了瓷器一事,倒是很久没来她这儿了。
殊不知郭家此刻正翻天似的高兴呢。
这还得归功于祁佑几个做的那几本画册。
郭父少年从本家走商业,二十年过去郭府的产业虽不与那些世家置办的外业比肩,但好歹在各地占了一席,后来又有了极具商业头脑的闺女,可以说郭父这一辈子直到亲儿子郭展鹏长大之前都是顺风顺水的,但头疼就疼在这只乐得画画不愿念书也不肯继承家业的混儿子上。
要说是混迹秦楼楚馆包ji子养小馆儿那样的混不吝,他大可举起棍子打了就是,可就无奈于郭展鹏只是无事逗鸟画画,他也不好太过不近人情。又有一个每日护着捧着的郭夫人在,惯着惯着,族里旁的人都中了秀才进县学了,郭展鹏却十三四岁还是个白身。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就带着夫人四处游玩了半月,回到家发现,自个儿亲儿子竟然能边临摹着几幅画边将弟子规背得如数家珍,窗台下,仰头晃脑的模样一看就已倒背如流,没有半分被人胁迫的模样。
郭父见过多少大场面,仍是被这一画面吓得脚下打滑,差点没摔了。
他连连拉了闺女的手,走到僻静处急切地问询:
“你弟弟敲伤脑子了?!”
郭如意面色一裂:……
对上老父亲极愿相信又不敢相信的神色,郭如意心下无奈,将这几月跟春归一家子做的那几桩生意通通一一道来。
“祁佑几个这月来过一趟,将一整套的启蒙画册送了来,说要必须得自个儿真正解了上头的意思才能画出好画,展鹏听了乖顺得跟什么似的,不用我催便日日蹲在书房里念叨,本也不是愚笨的,念叨得久了就会背了,不过他自己还没察觉呢。”
郭父多少是个人物,随便一想就知道那几个孩子是在拉拔自家这个不成器的玩意儿,心下不禁对祁佑几个好感颇深。
待闺女说完了,郭父整张老脸都透着喜色。
“敢情那些孩子不光将咱们家的文人店瓷器店给救活了,还要拉着咱们家跟那些官宦人家打上交道?!”
郭如意见老父亲这般高兴,心里也松快着:“那周晗周秀才出身京都,县学里的史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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