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可又听那程桂香说两人每日都是隔开来睡,程天保日日都打着地铺。”
里正媳妇儿也是一头雾水:“这事儿到了这儿也说不清楚了,可寻常人家有了孩子早就大门敞开分糖吃了,这家子却是大门紧闭,白日里也不出门了,好好的农忙季,几亩地都给荒废了。”
不说那田地,春归来时不也瞧见了门口一堆杂乱吗。
春归听得一团乱,自个儿理了一遍,半年未同房,程天保还能应下这孩子,这怕不是被李兰给拿捏住了。
“……程天保自个儿不作为,这哑巴亏也只能吃下了。”
里正媳妇儿点头:“你里正叔也同我说,这两人定有什么龃龉,肯叫程天保当头挨棒子的事儿可不多。”
见春归陷入沉思,里正媳妇儿忙问:“你来问这一遭,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他们这家子的污糟想也是关起门来自个儿受着了,泼不到你们头上!”
春归摇摇头:“我也是今儿听了那婶子说这一嘴,想着过来问一问。旁的没什么,只那李兰幺蛾子太多,如今正是祁佑的要紧时候,我怕她又琢磨了什么,我好有个准备。”
“她敢!”里正媳妇儿听了立刻拍了桌,冷笑道:“不久前才当众被那管事骂得没了脸面,吓破了胆,这会儿怕是要夹着尾巴做人呢!”
“这事儿就更牵扯不到你们,自个儿做的亏心事儿,没程天保替她揽着脸面这会子怕是要浸猪笼了,你们远在镇上,同你们就更没关系了!”
春归好歹松了口气:“我也是问问清楚好求个心安。”
“你放心,你里正叔也盯着呢,蔡家村那个有阿珍她娘严防死守着,一家子如今没了生计苦巴巴地看着几块地过活,也翻不出风浪来。”
里正媳妇儿似是想到什么,忙抓了她的手:“说到地,前儿你里正叔出门,这周围几个村子的人都眼红咱们村子的生意呢!好几人想托你叔来问问,你这番薯可有紧缺,说是若有缺的,可千万先顾一顾咱们周边的几个村子。”
春归一早知道这番薯大规模种起来便会有旁人生羡的,只是她如今已将这东西的价格抬了上去,日后再多人加进来未免会造成过剩的现象。
她有些犹豫道:“婶子不知道,当初我定一两银子一地的价,一来是打着帮扶乡里的念头,二来也是想把这番薯的成本价往上提一提,总不至于镇上京都里番薯点心卖得贵了被人说道。”
若是如乡野杂物般价贱,那些吃着点心的人知道心里总是不舒服的,特别是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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