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报与几个村子听时,却也把她与柳贵私通一事给瞒下了,只说两人勾结着毁了村子里的地,后头的罪名一概这般论处。
村里多的是心思活泛的,怎会不去猜测这两人的关系,可猜测也仅是猜测,长辈们没提,她们也不好乱说。可撒盐这事儿定是逃不掉了,如今李兰娘家,柳贵那叔伯兄弟连门都不敢出了,处处有人指着鼻子叫骂。
那柳贵还骂骂咧咧一阵,几个泼皮无赖兄弟跑来还想替这个老大出口气呢!撒着腿地跑到柳村长这儿来了。
春归忙急道:“可有动手?”几个年轻人手脚没轻重又没脑子,真做了那天打雷劈殴打长辈的行径也不足为奇。
里正媳妇儿拍拍她的手:“放心,没敢呢,刚一过来,你家这两个中举的消息就传过来了!你是没见着,几个泼皮跑得那叫一个快!”
“你说可巧,前儿一趟撞上知行祁佑中了秀才,这一趟撞上两人高中举人老爷。”
如今这举人老爷可不比秀才,哪怕不经殿试也是能授官的!正经的官老爷,谁还敢惹?!那两个立刻歇了声,不再闹腾了。
从前都是平民百姓,眼红了便使些恶心人的手段,如今已有阶级之分,一顶官帽子压下来,足以叫他们心内惶恐。还有那柳家程家的族长,一个收了断亲书,一个被知行中秀才当日恫吓过,此时比起旁人的欣喜,这两人却一副后怕的模样,里正媳妇儿也不乐意说给两人听了。
她沉默一会儿,将话头一转:“程天保放下休书后便跟换了个人似的,今儿来报喜,你叔儿瞧见他远远听着,听完便转头回去了,我来时,他自个儿在门口理几块荒了的菜地,谁人也不理,倒比前儿沉稳了些。”
只脾气还差些,虎着脸整个人散着火气。
小时他也并非这样,同祁佑也有过要好时候,只不过后来祁佑打小展露的好学识叫他心里生了怨气,后头又有李兰这样的挑拨着,性子便越来越低下。
蔡氏说这些也并非要替程天保挽些颜面,只是随口这么一感慨,没想到春归却开了口。
“……婶子若是得空,帮我替程天保带个话,说我这儿还缺些番薯,他若有这念头,正好……能放出两块交与他。”
里正媳妇儿一听整个人都惊着了,一旁的蔡氏更是皱了眉。
“丫头,你……”
蔡氏道:“你可别犯糊涂,这人前头如此害过祁佑,你不该将善心发到他头上!”
春归看着两人震惊地模样笑了笑:“并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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