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般的情谊真叫人羡慕啊!”
祁佑反应过来,淡笑着鞠了一躬:“王爷说笑了,只是同出一乡的情谊,出门在外同袍共济罢了。”
“哦?”小王爷转了转手里的绘着青竹的陶瓷杯,有意道:“因是同乡,画册生意一道做着,这手绘瓷器也一道文书签订,挣了这京都钵满锅满的?”
三人面上一顿,还真叫他们猜对了,这王爷真来者不善,盯上他们了。
依旧是个纨绔,一进门便透了底,要什么便直言,也不拐弯抹角。
祁王指了指另几把凳子:“两位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可身价也不少了,怎的还穿得如此简陋,周晗,你也忒有眼光,下了趟乡,竟叫你挖出来两块金子,可得了不少好处吧?!”
他转头戏谑道,半句话叫人听着百般不舒服。
直接将祁佑和知行摆到了低一等的位置。
周晗憋了满肚子气:“王爷说笑了,知行祁佑同郭小姐是同乡,与我却是同袍,我们三人之间更是他俩时常照拂我。要说好处,确也得了不少,只用挣得的银子来衡量,未免也太过俗气。”
话一落,祁王面上已有隐隐的怒色,似是没想到周晗生了这么大胆子来反驳他。
祁佑立刻开口:“王爷耳聪目明,一眼就瞧出了我们这些小动作,小打小闹不值一提,王爷言重了。”
祁王闻言往后半躺着,闲闲地打量着他们,半晌,才抛出一句:“你们感情倒是好……坐吧。”
三人面不改色在桌前坐下,祁王指使身边的小厮将点心朝他们移了过去。
“说起来你们离家也有一月余,久久未尝到家人的手艺,这点心怕是想得紧吧!”
这句话却比刚刚那句严重些,知行这般沉不住气的已立刻抬眼看向他。
一句话面上热情,却点出了春归。
再看一旁另一张桌子,空白扇面笔墨纸砚边上镌刻的全是春归自创的画样儿,
这王爷真把他们这一家子给查了个底。
祁佑心微微下沉,这样彻头彻尾地查了一遍,怕是铁了心要那手绘瓷器了。
祁王好似没看到这三人面色一下沉重,继续道:“我手里这几个小厮可是极欢喜这些点心,而我嘛,偶尔尝一尝有的,只是最得我心的还是这手绘瓷器。”
他又举起那瓷杯,转了一圈,意有所指地看向他们:“也不知郭小姐肯不肯割爱。”
“或是我找错了人。”
他勾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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