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安各的心绪,各有各的章程,她该做的都做了,守着一个家,等着他们回来便是最大的事儿了。
低头看着知平的笑脸,春归拍了拍他的脑袋,心下渐安。
老天爷连生死都叫她跨过去了,这一关卡当然也能过。
秋老虎过去后,天气只一夜便能冷起来,满头桂花落到地上,身上添了一件内衬之际,离殿试还有五日的功夫,又听说祁王在外闹了一场,将郭家的主店砸了,瓷器碎了一地不说,主店的匾额竟也打歪了,正碰上郭家老父坐着马车回京都,见门面被砸后气晕在地。
那祁王被百姓指指点点,一通恫吓后百姓四下逃散,又正巧被个御史撞个正着。
到半夜,谁也不知白日里被气晕的郭父被悄悄接进了周府,神色安稳,没有一丝半点白日里的焦急,气愤。
郭老爹是被自家闺女求着上了京,商人天生趋利避害,不同于郭如意的感情用事,他已然有些后悔做这一桩瓷器生意。
直到自家闺女温温吞吞地说明自个儿看上了柳家知行,又言明已得吏部侍郎相助,春归也有了解了眼下困境的法子,他才动了这把老骨头,上了京都。
正巧让他撞见发了疯似的祁王,他不做一场戏就难为他活了这许多年。
此刻到了周府,看着桌子上摊开的郭家流水账目,他更是一阵无奈,连账目都理出来了,都已做到这份上,他来不来也已不打紧了。
再看那正身端坐的知行,他心里说不满意那是假的。
商贾之家,再富裕到官家面前也是低人一等的,有个已有了举人身份的女婿,又是个家底子不薄的,不论经商还是才学都是一等一,这样的条件,他还有何处能再挑一个更好的?
一老一少都心知肚明,此刻对望间知行也收起了跳脱,敛声屏气不叫郭父看轻了去。
待相看过后,郭老爹也一派满意地点了头。
周父跟郭老爹虽是同辈,但周父官位放在那儿,郭老爹到底有些拘谨,直到周父谦恭地同他讨教这流水账目,他才渐渐地放松起来,两人逐渐有说有笑,周父再顺带将郭老爹重新整理过的账目附进文书内。
这一夜除开周府灯火通宵,另一处的御史家中更是亮起了灯,阴差阳错倒为明日周父一行添了一份助力。
殿试在即,朝堂内外隐隐透出一丝紧迫,每日早朝也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十分迅速。
待几个官员陆陆续续上报后,周父也正想示意,可来不及开口,另一侧的御史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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