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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归左等右等,连着几日提心吊胆,又是怕祁王先反应过来伤了祁佑知行,又怕圣上猜忌,中途又出什么纰漏。
等到郭如意带着平安信上门后,她才惊觉这几日腿脚竟是软的,靠坐在凳子上如同做了一场大梦似的,惊出一身冷汗。
她看信时也并未避着郭如意,上头祁佑写下圣上有意帮他俩扫清闲言碎语时,郭如意眼神里透出一丝讶异,迟迟未多言。
待春归瞧完信件,抬眼朝见郭如意愣愣地看着她。
“怎的?可是担忧知行,放心,他俩如今已在圣上跟前得了眼,待殿试后放榜便能回来,别担心。”说着要将信件交与她看。
郭如意连忙摇头:“……越姐姐不必给我,我爹爹都已同我说过了。”
“那就好!连着几日提心吊胆,前头铺子我也未好好顾着,你在这儿坐会儿,我去前头瞧上一眼,中午便在这儿留饭吧,咱们好好说会儿话!”
连日来紧绷的精神一下放松,春归也未注意到郭如意思索的模样,只一如往常地热情。
待她进了前边铺子,郭如意才一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院子里。
良久,突的笑了出声。
春归直言叫她不必担忧知行,想来早已知晓她跟知行的事儿了。
还有那信上祁佑不加掩饰的言语,再瞧春归这自如的架势,这家人想必心里都一清二楚,为着不惹来闲言碎语,才瞒到了如今。
前头她与知行互通了心意时曾想过,春归这样的女子却迟迟未有依傍未免可惜,后来又觉着春归自个儿就能把自个儿支愣起来,旁人还未有她的坚韧呢,可今儿一看,那人竟是祁佑,她忽又觉得是该如此。
这趟回来后两人想也不会再瞒着众人了,功成名就,若再加上圣上的一道旨意,天下人都未敢置喙。
至于她跟知行,瞧着爹爹的意思,心里是极为满意的。
她打从心底里喜欢这一家人,她也愿意陪着这家人一日一日地前进。
就如春归常说的,日子总是越过越好的。
郭老爹一连几日地送好礼过来,不论是难得的药材,还是笔墨纸砚,亦或是布匹料子,翻箱倒柜地翻出来给春归送了去。
前儿只是两家做生意,也仅是郭如意出面,而自郭老爹从京都回来,便多次自个儿出来,在柳家大门口便对春归热情礼待的模样。众人看在眼里对春归又不免多上几分敬重。
平头百姓这才意识到家里多出两个举人老爷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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